裴之砚回府时,已经亥时了。
陆逢时早就洗漱好,躺在床上。
裴之砚轻手轻脚进来,快速擦洗一番上了床,而后习惯性的将人搂进怀中。
陆逢时喊了声热。
但也没见人撒手,反而是呼吸愈发灼热起来。
陆逢时被弄着,没了睡意。
脑子清醒过来,便反应过来,他喝酒了,而且还喝了不少。
“哟,今日是谁的局,将让裴大人喝了这么多酒,这可是稀罕事。”
裴之砚却不语,一味的索要。
翌日等她醒来,人已经上衙去了。
陆逢时修炼后,拿起之前看的古阵法书看起来,但今日却看不进去。
昨夜的裴之砚很不正常。
到底是见谁了,让一向稳重的他如此?
等他傍晚下衙回府,刚跨过府门,就见陆逢时拿着罗盘在院中走来走去。
见他回来,将罗盘收起。
“回来了?洗手,吃饭去。”
丁香端来温水,两人洗手,用帕子擦干,裴之砚牵着陆逢时先坐下后,才在她身边落座。
正拿起筷子,承德从外面回来了。
裴之砚想等吃了饭再去书房让承德禀报,但陆逢时见人一脸匆忙回来,身上全部汗湿,便知是要事:“说吧,没事。”
承德这才开口:“家主,小的去问了几个老河工。他们说,金水河那段河道,大约在五年前,也就是元祐三年春,曾因雨季大水冲垮了一段河堤,当时进行过一次不大不小的抢修和清淤。”
裴之砚的眼神骤然锐利起来。
从尸骨死亡时间推断,与这次清淤时间高度吻合。
如此,就极有可能是在那次清淤不久后,尸骨被扔在那里的。
饭是顾不上细吃了。
裴之砚匆匆扒了几口,便与陆逢时一同去了书房,承德紧随其后。
“元祐三年春,河堤垮塌,清淤……”
陆逢时接口道:“若是借工程掩埋,参与之人必定不少,但数年过去,知情者或已离散,或惧祸不敢言。且当时工程记录恐怕也早已归档,查找不易。”
“再不易也要查。
“承德,你明日再去,设法打听当年主持或参与那段河堤抢修工程的官员、工头姓名,越详细越好。”
“是,家主。”
承德领命,见裴之砚暂无其他吩咐,便行礼退下,自去收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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