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还有些不该上岸的东西。
“这些东西盘踞久了,便如附骨之疽,寻常方法,难以根除。”
陆逢时放下茶盏,迎上她的目光:“郑夫人见识广博。
“既是附骨之疽,寻常汤药自然无效,需得找到病灶根源,或用猛药,或用刀圭。
“只是不知,这‘疽’究竟在何处,又已到了何种地步?”
陆逢时这一问。
相当于他们之前打的哑谜到了明路。
这也是她根据姚氏的态度,适时作出的策略调整。
她现在可以肯定,姚氏与霍先生不是一伙,也肯定她知道一些她和裴之砚不知道的细节。
姚氏表现出来想要与她联手的意愿很明显,她也不能装作不知。
但联手可以,一直不透底,这便不是陆逢时的行事风格。
姚氏见陆逢时将话挑明。
竟然肉眼可见的松了口气。
这两年,她和夫君战战兢兢,守口如瓶,不敢将查到的事情吐露出来。
他们怕真相还未公布出来,先死的反而是他们。
可让他们将知道的事情烂在肚子里,看着杭州城,乃至整个两浙路陷入险境,也做不到。
但在这个时候,裴之砚被调来这里。
夫妻在西京之事,好巧不巧的,她听娘家姐姐说起过,讲得绘声绘声,便将他们夫妻二人记下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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