今年的新科榜眼,虽然是榜眼,但今年没有状元郎,他是实打实的第一人。
又被授予实权,未来不可限量。
她就更心动了。
不过父亲告诉她,他已有妻室,还跟着一起赴任,让她死了这条心,他赵家的女儿,绝不可能与人为妾。
她赵玉瑶,通判之女。
这辈子也没想过要做妾,她要的,是堂堂正在做他裴之砚的妻。
如此,那就不能留下陆氏。
父亲为了不让她做傻事,还关了她一段时日。
直到半个月前,见她没有什么出格的举动,这才将她放出来。
她不是放下。
而是想到了绝好的法子。
她一面制造机会与裴之砚偶遇,一面让夏兰去调查陆逢时的行踪。
得知她这半月几乎都去书肆看书,便想到了让她当众颜面尽失的计划。
最初,她吩咐夏兰和王顺的是将人丢到城门口。
城门口人来人往,她衣着不整的从城门口醒来,还一副搔首弄姿的样子,她还有颜面活下去吗?
她死了,自己就有机会了。
便是怕死,也会被裴之砚嫌弃。
她想,她是通判之女,裴之砚娶她,假以时日,河南府通判的位置,也会是他的。
这是陆氏给不了他的。
是个男人都知道怎么选。
可明明一切都尽在掌握,她也亲眼看到夏兰带着香囊从她身边走过,她也中招了,这才满意的离开。
为什么后面会变成这个样子?
昨日春香明明问过王顺,说一切都很顺利,只是夏兰不见了。
这其中到底发生了什么?
这些她都没办法现在在公堂上质问夏兰。
不过,当务之急是如何将这个耳坠的事圆过去。
赵玉瑶心跳如鼓。
但脸上却迅速换上了一副受了天大委屈的神情,眼中甚至泛起了泪光。
她没有直接回答耳坠的问题,而是转向裴之砚,我见犹怜:“裴大人,我的确在福宝楼买过一对相似的耳坠,
可,可早在数日前便不慎丢失了一只,为此还懊恼了许久。”
“现在想来,定是这手脚不干净的贱婢偷了去,如今竟成了构陷我的‘物证’!”
她说着,眼神锐利的扫过地上的夏兰和王顺,暗示他们改口。
裴之砚眸色沉了沉,刚要开口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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