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只能将事情如实交代。
“你血口喷人!”
赵玉瑶柳眉倒竖,厉声斥责,“我何时给过你什么香囊药物?分明是你这贱婢自己起了歹心,事情败露了还想拖你主子下水!贱婢就是贱婢。”
“刘大人,此等恶奴的话,岂能轻信?”
她看向刘推官,语气强硬,“家父为官清正,常教导我们姊妹要谨守本分。
且我与裴夫人并无交集,有何动机行此恶事?这于情于理都说不通!还请大人莫要听信一面之词,伤了忠臣良子的心。”
好一个忠臣良子。
在公堂外看着的陆逢时若不是当事人,当真要拍案叫绝。
这个时代的后宅女子,若想想要活的风风光光,没有绝对的真本事,那就得靠炉火纯青的演技啊。
这赵玉瑶明显是后者。
不仅如此,她也是个有几分聪明的人。
这次针对她的行动,换成任何一个普通女子,都逃不过。
不过,当衙役呈上夏兰提到的那个香囊时,赵玉瑶的脸色微微变了一下。
刘推官沉声道:“赵二姑娘,此物你可认得?你婢女指认乃你所赐!而她就是用这个香囊,将裴夫人迷晕在书肆。”
赵玉瑶强自镇定:“天下相似的香囊多了。大人怎能凭一个贱婢的话就认定是我的?或许是她偷了我的旧物,或许是她仿制,都有可能!”
“刘大人,”
众人望去,只见是一身常服的裴之砚缓步走了过来,身着常服,是以受害人家属的身份来到这公堂上。
他并未看赵玉瑶,先是对主审的刘推官拱了拱手,而后才道,“方才,我去一趟崇文斋,发现了这个。”
立刻有衙役接过裴之砚手中的东西,呈交给刘推官。
他拿起一看,是一个耳坠。
他是男子,看不出什么门道,只觉得十分精致小巧,他家夫人是戴不起这么好的首饰。
裴之砚:“我让人去找了城中几家首饰铺的掌柜,经过辨认后,是出自福宝楼,而福宝楼的记录中,这对耳饰,恰好是被赵二姑娘买走的。”
在裴之砚出现公堂的那一刻,赵玉瑶的目光就落在了裴之砚身上。
她控制不住自己不看。
半年前裴之砚一身官服从府衙出来,而她刚好来找父亲。
那是第一次见到他
只那一眼,她就控制不住心动。
父亲说,裴之砚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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