瞎婆子的人是她,得到这个恶心人的方法,再转述给陆大根的也是她。
这竟然让杨彩云百口莫辩。
“我没兴趣听你们攀来咬去,狗咬狗。”
陆逢时语气森然,“我来是告诉你们,你那点粗劣的手段,伤不了我分毫。反而会因为你们这愚蠢的举动遭到反噬。
从今日起,你们就好好享受病痛缠身的果报。”
“还有,这是最后一次。
若再让我们知道有任何一丝一毫的算计,沾惹我身边之人的念头,无论你们躲到哪里,我必让你们后悔来到这个世上。”
“我说到做到。”
陆逢时说完,不再看瘫软在地的两人,对裴之砚道:“我们走。”
回程路上,裴之砚看着陆逢时侧脸,轻声道:“就这样放过他们?”
“恶人自有恶人磨。”
陆逢时望着前方的路,淡淡道,“他们最怕的不是律法,而是他们无法理解的报应。这种日夜煎熬的恐惧,才是对他们最好的惩罚。况且,”
“我们的时间和精力,不该再浪费在这种人身上。”
裴之砚颔首。
那两人,不值得他们浪费时间。
不久后,陆大根和杨彩云陆续被厄运缠身,不是走路磕了牙,就是好端端的上个茅房掉粪坑。
折腾不到半年,就都瘦得不成样子。
村子里的人听到他们邻居说的事,也都离这家远远的。
就连老三家,知道事情始末后,也不让明哥儿再去他们家。
虽然已经过继,但儿子还是认他们,听他们的话。
当然这些都是后话。
回到村里,已经过了一天最热的时候。
裴之逸过来找他们,说是要去湖边抓鱼,晚上炖鱼吃。
兄弟俩在小的时候,经常去湖里玩。
现在又是夏天,想都没想,带着渔网朝湖边去。
这个湖,就是当初陆逢时处理那块带血石头的那个。
湖还挺大,边上有人为堆放的一些大石头,平时来这里清洗衣物或是其他带泥的农具什么的,也都方便。
这是时代的生态,比后世那不知道要好多少。
鱼儿都能看得清清楚楚。
裴之砚脱了外袍,只着一身简便的棉布中衣,裤腿挽到膝盖,赤脚踩在湖边浅水光滑的卵石上。
裴之逸更是活泼,早已迫不及待地跳进稍深一些的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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