切口歪斜,带有明显的反复劈砍的痕迹。
陆逢时又将那撮坟头土屑捻起一些,在指尖细细摩挲,甚至凑近鼻尖轻轻一嗅。
味道极淡。
但还是能闻到是一种草药,应是用作驱虫防蛇的。
陆逢时道:“施展此等厌胜之术,却连最基本的处理骨器的功夫都如此粗糙,说明施术者不是真正的修行之人,甚至可能只是从某个蹩脚的江湖术士那里,学了个皮毛。”
“再一个,下手之人就是要针对裴家后人。
动手的时间是半年前,这段时间里对裴家下手的,我想来想去,最有可能的就是因断亲脸面丢尽的陆大根夫妻俩。”
“不过,是我执意要断亲的,他们要报复,也该报复我才是。”
裴之砚面色发沉:“这也说的通。
报复裴家后人,你与我的子嗣,也是裴家后人,孩子出现任何问题,最痛苦的自然是我们做父母的。”
想害她的孩子?
陆逢时阴冷的扯了扯嘴角,拿着兽骨与裴之砚来到山脚下,翻身上马直奔陆家村。
赶到陆家门口,差不多临近饭点。
“干个活,磨磨蹭蹭的,这都晌午了,饭也没做,你是要饿死老子吗?”
院子还是那个院子。
陆大根翘起脚坐在正堂的廊下骂骂咧咧,杨彩云撅起屁股在那翻晒从田间拉回家的稻草。
“诶,马上弄完,等会就去做饭。”
陆大根那恶劣的样子,外人看的都牙痒痒。
马嘶鸣的声音,让陆大根抬头看向院墙外,一看是穿着华丽的年轻男女,立刻就提起了兴致。
等他起身往前近两步,瞧了个清楚是陆逢时和他的女婿裴之砚的时候,一张脸笑得如同菊花,利索的将门打开。
“你们怎么来了?”
陆大根的眼神落在裴之砚身上。
他当官的消息,自个也是听说了的。
估摸着是裴之砚觉得陆逢时做事太过儿戏,领着她来跟自己认错来了。
“裴女婿,快进来坐。”
陆大根声音很大,邻居本来是在屋里的,听到动静不免出来瞧个热闹。
这一个,陆大根就更得意了。
只可惜,两人下马后就站在门口,丝毫没有进屋的意思。
“你们进来坐啊!”
陆逢时懒得废话,直接从衣袖里拿出那根兽骨,扔在陆大根脚下:“认识这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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