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挡下了无数破片,他除了耳膜受到冲击暂时失聪外,也没没有什么损伤。
王静渊随手解开了李寻欢的穴道,对着阿飞说道:“第三项掌握话语权,我知道你们这种骄傲的人总喜欢说什么清者自清。但是这对于规避麻烦,没有半点用处。反面案例就是铁传甲那傻子。”
听见铁传甲的名字,李寻欢立即问道:“传甲他怎么了?”
“那个傻子想用自己的死去保住一个恶人的名声,他和中原八义的事你应该也知晓。我看他不爽,就没让他得逞。”
李寻欢顿了顿,涩声道:“谢谢。”
“有其主必有其仆,他和你一样,脑子都进水了。阿飞,去大观楼,找到说书的刘先生,你就给他说‘可以说新本子了’。让你们看看,什么叫做舆论战。”
阿飞刚要离去,就听见一声暴喝:“大胆狂徒,安敢在此造次!”
只见五个芒鞋白补袜的灰袍僧人自大厅外缓缓走了进来,当先一人的眉毛俱已苍白,宛如银丝。脸仍是白中透红,红中透白,一双眼睛更是目光炯炯,顾盼生威。
王静渊瞥了一眼为首僧人的姓名板,冲着李寻欢问道:“心眉是什么人?”
李寻欢答道:“是少林寺门下高僧,掌门心湖大师的师弟。”
“你见过心眉吗?”
“略有耳闻,但是从未见过。”
“那你运气不错,现在就见到了。”
听闻王静渊这么说李寻欢也反应过来,来的这群僧人,便是从少林寺而来。
心眉大师看了看躺了一地的伤患以及尸块,目光闪动,沉声道:“本派掌门师兄接到自法陀寺转去的飞鸽传书,知道本门俗家弟子秦重负了重伤,立刻就令老僧兼程赶来。
不曾想,竟然见到了如此惨像。几位檀越,出手未必太狠了吧?”
王静渊双手叉腰:“除魔卫道,我辈义不容辞。捉拿梅花盗人人有责,这位大和尚不必夸赞。”
心眉愣了愣,我这是在夸你吗?而且你刚才说什么?梅花盗?
“檀越是说,这梅花盗就在这些人里面?”
王静渊点点头:“部分梅花盗都在这里了。”
“部分?”
“原本的梅花盗如果还活着,早就七老八十力不从心了。最近闹起来的梅花盗,只是一群人借梅花盗的名头假扮的。”
“檀越可有凭证?”
“有啊。”
“可否给贫僧一观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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