打了一会儿,王静渊也打爽了,他拉起奄奄一息的金风白说道:“你知道我要你说什么,你直接说出来,还能少受些皮肉之苦。”
金风白还在嘴硬:“我不知道你在说些什么,你这恶贼,要杀要剐悉听尊便。”
被人制住的铁传甲也在那里劝说道:“王少爷,你走吧,这不关你的事。”
“让我不爽,还让我见到了,那可就关我的事了。”王静渊看也不看铁传甲。他来此根本就不是为了铁传甲,而只是单纯为了一个爽字。
王静渊提起金风白,也不用太用力,只是一下一下地扇在他的脸上:“中原八义噶?义薄云天噶?正道大侠噶?你天天说这些话面皮发不发烫?
然后你就看着这五根傻葱这么蹉跎了十几年,你每次看到他们到处找铁传甲的时候,是不是心里就特开心,感觉逗傻子特别有成就感?”
王静渊的话果然比拳头有力,听见这话,金风白立即声嘶力竭地反驳道:“我没有!”
“emmm,毕竟你瞒了他们十几年,若说没有一点乐在其中,我是不太信的。”
金风白只是一味地在说:“我没有!”
“没有什么?没有瞒他们还是没有乐在其中?”
“我……我……”金风白说不出话了。
其余的人都愣住了。大丈夫行事,仰不愧天俯不愧地,有什么事是不好说的?为首的翁大娘问道:“到底是什么事,你给我说清楚?!即便我等武功低微,但若是你无故欺辱到我们头上,我们也必不与你干休!”
王静渊看向了铁传甲:“要不你来说?”
铁传甲痛苦地闭上了眼睛:“王少爷,你快走吧!”
“啧,有其主必有其仆。怎么?你也欠下了救命之恩?”王静渊又转头看向了金风白:“那就你来说?”
金风白紧紧地抿住自己的嘴唇,看样子也是不想说了。
王静渊最后看向了这次请来当见证人的说书先生:“你是说书的?”
这说书先生也是个性情中人,即便没有武功,他也是临危不惧地拱了拱手:“大观楼一介说书人而已。”
王静渊拍了拍手:“看来你们早就想过了,今天审完铁传甲后,就要将他的‘光荣事迹’写成话本。不只让他身死,还要让他遗臭万年。
好!我就欣赏这种有头有尾的处理方式。”
躺在地上的金风白忽然意识到王静渊此时想要干什么,立即求饶了起来:“都是我的错,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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