杀了我罢!其他人都什么都不知道,铁传甲也由得你带走。我们再也不追究此事了!”
王静渊一脚踹在他肚子上,将他踹成了虾仁:“怎么?铁传甲可以被人泼脏水?翁天杰干的那些事就不让人说?”
众人见到这一幕也感觉事情有些不对劲,两个人扶起了金风白,翁大娘看着王静渊:“你到底在说些什么?”
王静渊只是看着他们嘿嘿笑道:“自翁天杰死后,你们各自打零工度日,当知钱财来之不易吧?”
众人没有答话,不知道王静渊问这个干什么。那金风白又扑了上去,似乎是想要抱住王静渊的大腿,但是又被王静渊一脚踹飞。
“这翁天杰生前,出手这么阔绰,见人有困难就出手接济,还时不时地搞什么流水宴席,就跟那龙啸云一样。
人家龙啸云是霸占了李寻欢的祖产,所以挥霍得起。但是这翁天杰是什么档次?他也能挥霍得起吗?!”
众人闻言,都愣了愣,看向了翁大娘。她是翁天杰的结发妻子,其他人虽然和翁天杰相交甚密,但对于对方的产业也不会详细探究的。
知晓翁天杰经济情况的,也就只有翁大娘了。翁大娘也愣住了,她这些年似乎是从来没有想过这些问题。
王静渊继续说道:“那些年,众多富商被人劫财灭门,铁传甲就是因为调查此事才专程来结交翁天杰。”
翁大娘退后了几步,不敢置信地看着王静渊。王静渊指了指地上如一条死狗的金风白:“他在翁天杰生前就知道此事,你信不过我,那就问问他。你亲口问,我想他还不至于当着你的面撒谎。”
翁大娘没能问出口,倒是樵夫打扮的人悚然道:“你是说……翁老大在暗中做没本钱的生意?”
金风白知道事已至此,瞒不下去了,便叹息道:“不错,这件事也是我在无意中发现的,可是我一直不忍说,因为翁老大那样做,的确是情不得已。”
他接着道:“铁传甲一直不肯将这件事说明,为的就是翁老大的确对他不错,他也认为翁老大是个好朋友,若是说出这件事,岂非对翁老大死后的英名有损,所以他宁可自己受冤屈——他一直在逃,的确不是为了自己!”
算卦打扮的男子厉声道:“但你为什么也不说呢?”
金风白惨然道:“我……我怎么能说?翁老大对我一向义重如山,连铁传甲都不忍说,我又怎么忍心说出来?”
王静渊来到金风白身边,又是一阵足球踢:“情不得已是吧?!那些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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