尖货。
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消毒水味,混合着兰花的清香。
冯去疾坐在真皮医疗椅上,浑身不自在地扭、动着,像是屁股底下长了钉子。
他对这种高档的地方有种本能的排斥,那让他觉得自己像个待宰的牲口。
“看什么看?老子没病!”
冯去疾冲着面前戴着金丝眼镜的医生吼道,想把袖子拽下来。
医生叫赵一鸣,是京海著名的神经外科圣手,平时挂他的号得排三个月,今天是被沈岩一个电话从被窝里挖出来的。
赵一鸣看着眼前这个脏兮兮的老头,眉头皱得能夹死蚊子,但碍于沈岩的面子,只能耐着性子解释。
“老先生,沈总说您的右臂有旧伤,如果不处理,会影响手部的精细动作。”
“影响个屁!老子颠了十几年勺,手稳得很!”
冯去疾死鸭子嘴硬,但垂在身侧不断颤抖的右手却出卖了他。
沈岩推门走了进来。
他换了一身干净的衬衫,袖口挽到手肘,手里拿着一份刚打印出来的报告。
“冯老,如果不治好这只手,那张图纸你就只能看着流口水。”
这句话像是一记重锤,直接砸在了冯去疾的软肋上。
老头瞬间安静了下来,像是被掐住了脖子的老公鸡。
他比谁都清楚,那张D国图纸对精度的要求简直到了变态的地步,差一微米就是废铁。
就凭他现在这只哆哆嗦嗦的手,连车床的刻度盘都对不准。
“能治?”
冯去疾的声音低了下来,带着几分不确定的希冀,又夹杂着几分害怕失望的恐惧。
这些年他也偷偷去过不少诊所,那些医生看了两眼就摇头,说是神经坏死,没救了。
沈岩把报告递给赵一鸣,手指在上面的一张CT影像上点了点。
“不是神经坏死。”
“是当年爆炸残留的一块微型弹片,卡在了尺神经和桡骨的缝隙里,随着年纪增长,骨质增生包裹了弹片,压迫了神经传导。”
赵一鸣推了推眼镜,拿过片子仔细端详了半天,脸色陡然一变。
“这……这怎么可能?”
普通的X光和CT根本照不出这么细微的差别,除非是有透视眼,或者对当年的伤情了解到极致。
沈岩面色平静,这当然是系统的功劳。
在回来的路上,系统不仅给出了冯去疾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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