姻亲做依靠,能接触到的终究有限。
如今的人脉,多是长大后,通过各种渠道结交的。
说到这儿,顾盼儿唇角勾起一抹狡黠的笑,“不过我和几位相熟的姐妹约好了,各自搜寻,互相换着看,也算是集腋成裘。”
林婉婉心中一动,“那书里的内容好看吗?”
顾盼儿实事求是的评价,“论热闹,自然比不上市面上的传奇话本。”
她们不过是透过只言片语,见识过这世上曾经存在的某位女子生活的一角。
有伤春悲秋的愁绪,有柴米油盐的算计,偶尔也有灵光一闪的巧思……
说到这儿,顾盼儿停下研磨干花瓣的手,“我听说,近来好些人打算写一写侠客行的话本。”
从前市面上的话本多是才子佳人的套路,书写者多为男子,好些情节顾盼儿看着都不由得咯噔、咯噔、又咯噔一下。
男人的甜言蜜语,不是仙丹妙药,没那么灵验。
女人都不傻的,好吗?
还是林婉婉私下劝她们,市面上既然找不到合心意的话本子,不如就自己写。
写诗著文需要才情,话本的门槛可没有那么高。
只要有灵感,以及一颗不怕创死所有人的心,都可以动笔。
别说,近来她们练笔的几个小故事,不说内容、文笔如何,那味道就截然不同了。
林婉婉心领神会,凑近了些,压低声音像接头似的报出一个暗号,“李去非?”
顾盼儿挑眉,意味深长地笑了,“这人不都抓着了吗,当场毙命!”
林婉婉不留神吃了一口大瓜,“这就抓着了?”
转而想起,“昨天我遇见柳二,他半句没提啊!”
柳恪在京兆府任职,这种能让他们“解放”的好消息,没道理藏着掖着。
顾盼儿虽然常在闺中,到底是官宦世家的娘子,深谙一些官僚做派。
“反正人都死了,对上对下都有了交代。”
好些人都猜出,短时间内,李去非不会再犯案。
可三司总不能一直毫无进展,总得给上下一个说法。
现在拿出一具尸体,无非是做出一个交代。
哪怕叫来莫丽卿认尸,她脸盲,辨不出真假!
即便胳膊上的伤口稍有偏差,她敢说出来吗?
若是将来李去非再度犯案,三司也可以解释,他们是故布疑阵,降低嫌犯戒心,放长线钓大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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