异的打量目光中,只觉得浑身冰冷,情不自禁地后退了一步,脸色惨白地辩解道:“不是我,不是我干的!”
情急之下,他脱口而出,“我还没动手呢!”
这句话,无疑是变相承认了袁昊安的指控,他先前的确是在筹谋杀人,只不过还没来得及实施而已。
主人家卷入谋杀疑云,寿宴之上接连发生落水、殒命两桩大事,吴越、吴漳等人明摆着只想尽快脱身。
此时此刻,必须有人站出来主持局面。
吴融自以为众望所归,对着那仆役问道:“那殒命的宾客是何身份?可有查明?”
仆役摇了摇头,颤声道:“十二娘子不认识那人,只看衣衫打扮,像是前来赴宴的宾客。”
再对着众人焦急地问道:“敢问可有谭国府的亲眷,贵府一位娘子在西水阁附近受了惊吓!”
话音刚落,莫良弼快步走了出来,声音里透着几分急切与担忧,“是老夫家的哪位娘子?她可有大碍?”
今日既然是吴华光的生日,上门道贺的自然是以女眷居多,莫良弼家便来了不止一位女眷,此刻听闻有家人受了惊吓,他如何能不着急。
仆役被莫良弼的急切问得一怔,犹豫了片刻,才不确定地回道:“似是贵府的十七娘。”
莫良弼的孙女还没有排到十七,那就是他的侄女辈了。
可莫良弼的反应不同于常人,没有半分骨肉至亲受惊吓后的担忧,反倒满是困惑与诧异,脱口而出,“十七娘,她怎么会受惊吓?”
听起来,似乎全无骨肉关切之情。
另一边,吴越看似平静地站在原地,只轻轻地向后瞥一眼。
他身后的陈彦方心领神会,趁着众人注意力都集中在莫良弼和仆役身上,不露痕迹地从袖中取出一张干净的素色手帕,悄悄接过吴越先前未曾饮用的那碗姜汤,将汤水缓缓倾倒在手帕之上,随后迅速将浸湿的手帕收回袖中,动作干脆利落,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。
原本聚集在一处看皇家热闹的宾客们,此刻早已没了八卦的心思,只剩下满心的惶恐与不安。
今日的公主府实在邪性,谁也不知道接下来还会发生什么。
众人下意识地按照亲疏远近、利益关联抱团取暖,形成一个个小小的圈子,彼此戒备又相互依附,只求能在这场混乱中保全自身。
吴越不动声色地观察着这一切,只见吴融和吴巡两人悄然向彼此靠近了几步,似乎想商议些什么,可又像是有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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