吴漳“无声”的威胁,杨守礼如何听不明白。
一时慌不择言,慌忙打断吴漳的话,急切辩解,“表哥,你可不能冤枉我!我当时只看到了袁家兄弟,不知你们在后面!”
这话里的意思再明显不过,他的目标本是看起来像软柿子的袁家兄弟,没想过要动他们身后吴越、吴漳这些硬茬子,纯属误打误撞闯下大祸。
他的话还未说完,就被身后一道怒气冲冲的厉声打断,“杨三郎,你这话是何意?难道我袁家子弟就该被你随意欺辱吗?”
众人循声望去,只见袁奇快步走来,神色铁青。
白秀然指使仆婢去前院寻徐昭然,几经周转,才把袁奇这位正主请来。
袁奇一走到近前,怒视杨守礼,质问道:“我家两个孩子安分守己,今日前来贺寿,有何处得罪你了,竟要被你如此对待?”
袁家兄弟俩眼见靠山来了,像是找到了主心骨,立刻从角落里钻出来,躲到袁奇身后,一左一右探着脑袋,满脸委屈地附和,“没有,没有!我们根本没招惹他,他二话不说就上来动手!”
袁昊安还特意补充道,语气带着后怕,“三哥就是被他推下去的!”
至于当时杨守礼的手到底有没有真的碰到袁昊嘉,早已没人细究,重要的是把“受害者”的姿态做足。
他说着,声音越来越低,带着几分怯弱,“然后我们站不稳,就都掉进水里了!”
袁奇听完儿子的控诉,陡然变换了一副痛心疾首的神色,对着在场众人叹道:“三郎、四郎自小身子骨弱,老夫平日里都舍不得对他们下重手,生怕磕着碰着。
今日杨三郎不问是非缘由,就对他们痛下狠手,推人落水,这要是出了什么好歹,叫老夫如何向袁家列祖列宗交代?”
说罢,他转头看向吴华光,语气带着几分质问,“长公主,今日是你的寿辰,我们诚心前来道贺,却遭此横祸,难道这就是贵府的待客之道吗?”
前朝长公主的血脉,如今的确不如今朝的尊贵,但袁家能在朝堂上延续至今,并非全无倚仗,自然也不是任人宰割的鱼肉。
吴华光被问得哑口无言,只能转头狠狠瞪向儿子,质问道:“你给我说清楚,为何要平白无故推袁三郎?”
其他人说白了都是被袁昊嘉“连累”的,只要把杨守礼和袁家兄弟的恩怨说清,解开这个结,往后的是非对错就好分辨了,总能想办法把事情裱糊过去。
杨守礼此刻像只斗败的公鸡,耷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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