师叔?”
陈留儿年幼时,常在井下街玩耍,绣娘的干女儿莳月和陈留儿也是朋友,可以说井下街的人他都认识。
只不过后来年纪稍长后,他便正式剃度出家,跟随心缘和尚一起拜入了佛门。
心缘对井下街一直都很排斥,总神神叨叨的说那地方邪性,与他八字不合,平时也不愿陈留儿往那地方跑。
不过陈留儿却跟自家师父的感触截然不同,他反而觉得井下街的人十分亲切,尤其是当年常带他玩的徐先生。
可惜先生一走就是十年,直到最近他随师父云游回来,方才听闻徐先生已经归来。
而今日,他便是要去往井下街,看望徐先生。
白秋雨拿着打包好的简易卦摊,一手拄着神机妙算的卦幡,当看到陈留儿走来时,她又小声向朱怀安问道:
“陛下可对佛理感兴趣?”
朱怀安想起自己曾经当过和尚的黑历史,果断摇头道:“不感兴趣!”
白秋雨眉头一挑,在陈留儿还未过来前,她便已经迎上前去:“好世侄,师叔给你介绍个贵人,瞧见这位居士没,他说他对佛理不感兴趣,不信佛,这你能忍?”
“.”
一旁,心缘和尚正惊疑不定的看着朱怀安,当听到白秋雨拱火的话后,他脸色瞬间一黑。
这狐狸明摆着没安好心!
“徒儿,快跟为师回去,咱不去访友了!”
心缘伸手欲要拉着徒弟远离是非,但显然已经迟了。
“敢问这位法师尊号?”
朱怀安饶有兴趣的看着陈留儿,他虽不愿提起过往剃度出家的黑历史,但不可否认的是,佛门庇佑了他,让他得已越过层层关隘,走到北疆。
如今天师府独揽占卜、祈福、祭祀礼法等事,朱怀安早有抑制天师府的想法。
他或许可以凭借昔日出家经历,说自个承佛护佑,借此来扶持僧众,建立国佛教义,让之成为天下寺庙表率.
见朱怀安上前询问,陈留儿打了个佛号道:“小僧三觉,见过陛下。”
“.”
朱怀安气息一滞,这怎么来到临江县,是人都能认出他的身份来?
“法师以前莫非见过朕?”
陈留儿摇头。
朱怀安眼睛微眯道:“那法师如何就敢断定朕的身份?”
陈留儿微笑道:“出家人不打诳语,小僧虽未目睹陛下天颜,但陛下眉宇藏威,身旁亦有紫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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