卦?”
“只此一卦!”
白秋雨舒了口气,重新返回摊位,问道:“陛下要卜问何事?”
朱怀安沉吟道:“朕听闻瞿阳郡云梦山白云洞里有一只妖魔,此事是真是假?若真有此事,朕谴强军征伐,可能将之除灭?”
“.”
白秋雨眨巴眨巴眼,心思电转。
稍顷,她做出掐指卜算的动作,说道:“乾坤未定,此妖应天地造化而生,自有命数。陛下若要强启兵戈.”
“需得折损大晏二十年国运,才能重新将之镇压。不过天道贵生,除魔卫道亦有功德,或许可以反哺一二,但终究凶吉难料。”
朱怀安眉头紧锁。
这分明就是一场豪赌,若按最坏的结果,他替徐青斩妖除魔,虽然能得一能臣,却要以二十年山河气运为代价……
但话又说回来,若没有徐青,他又哪来的江山社稷。
“然圣君任法而不任智,任公而不任私。朕身为一国之君,又怎能不以天下为公”
朱怀安面色沉凝,久久不语。
直到卦姑伺机准备收摊遁走时,朱怀安这才回过神来。
“朕观先生有经天纬地之才,不知先生可否屈尊入京?朕可许先生为钦天监灵台郎,专司天机变化,占卜吉凶”
入京?
白秋雨摇头摆手,她在猫仙堂吃香喝辣,还有女鬼做新衣服穿,可谓是吃穿不愁,就这仙堂每月还给发香火薪资,年底若是评为优秀仙家,还有额外奖励。
她放着神仙一般的日子不做,去什么京城,做什么狗屁灵台郎?
不去不去!
再说,她可还等着掌教挖.探索自己家青丘遗址呢!
朱怀安仍不愿放弃,然而正当他打算恩威并施时,打桥头却又走来俩和尚。
那两个和尚一个身着破衣烂衫,脚上踩着一对露着脚趾的僧鞋;另一个二十来岁,顶平额阔,目秀眉清,端得是丰姿英伟,相貌不凡!
朱怀安打眼一瞧,下意识忽略一旁的癫和尚,此时他的眼里唯有那两耳有轮,一脸圣僧相的年轻僧人。
“此人当真不俗!”
饶是阅人无数的朱怀安,都不禁为之侧目。
一旁,白秋雨察言观色,眼看大晏皇帝移神他顾,她立刻瞅准时机来了个祸水东引。
“陈留儿!”
细皮嫩肉,气质俊美的陈留儿望向声音传来方向。
“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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