口稀少,便是几百两也足够用了。
“原来如此。”陈斯远点点头,放下心来。
宝钗又道:“早前妈妈便与我计较着,说这般多银钱留在手里也是不妥,莫不如多置办些营生。我思来想去,倒是有了个念头……夫君以为,将银钱尽数换做铜钱可好?”
“嗯?”陈斯远心下讶然。
大顺不是大清,水师之利,起码东半球无敌手。此时佛郎机银根收进,打南美而来的运银船在马尼拉不过略略停留,便继续启程往本土而去。而非大肆于大顺采买。
加上倭国幕府闭关锁国,严禁金银外流,是以此时银铜兑换价从太上时的一两银子兑九百文,涨到了一两银子兑一千文。
大顺银、铜俱缺,也亏得富户喜铸了银冬瓜埋起来,不然银铜比价还得涨。
不过物极必反,朝廷业已察觉银价腾贵,是以屡屡遣使往倭国沟通,月前方才撬开幕府门扉,以火铳、火炮等军械换取倭国每岁一定份额银、铜。
如此一来,银价必跌,说不得便要重现太上时一两银子兑九百铜钱的情形。宝姐姐只消操作得当,定可稳赚一笔。
陈斯远便笑道:“妹妹莫不是打算开个钱庄?”
宝钗笑道:“不过挪腾一回,我名下还有个当铺,料想也够用了。是了,前些时候老掌柜来了信儿,说是过得年来便要回京师呢。”
老掌柜……张德辉?
陈斯远心下恍惚,道:“不意一晃已经三年了……也是辛苦老掌柜了。却不知妹妹打算用何人接手?”
宝钗笑道:“老掌柜有个侄儿,行事最是稳妥,听闻这三年也历练出来了,加之还年轻,正好留在郑和岛看顾胶乳营生。”
“也好。”
见陈斯远也认可自个儿的主意,宝姐姐欢欣鼓舞,忙起身落地,寻了笔墨将能联络到的姻亲故旧尽数列了出来。
七万两银子兑成铜钱,那可不是个小数目,单是京师只怕便要闹出风波来,说不得要四下搜罗。
薛家大房久在内府,亲朋故旧自然不少,其中自然少不了做钱庄营生的。宝姐姐选出四家,提笔落墨一一写了书信,只待中秋过后再一一登门拜访。
到得夜里,眼见陈斯远一脸坏笑,宝姐姐虽羞得红了脸儿,心下却也巴望得紧。
内中旖旎缱绻,香汗沁衾,缠绵绸缪,自不多言。
转眼到得翌日,一早儿陈斯远自去习练桩功。莺儿、文杏两个在外兜转好半晌,直到卯正时分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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