、奶奶。”
主仆三个说说笑笑,不一刻迎春梳妆停当,见时辰还早,便往床榻上歪了一会儿。
待过得半晌,陈斯远气喘吁吁回转。红玉、绣橘两个赶忙过来伺候,陈斯远干脆褪下上衣,精赤着上身任凭两个丫鬟擦洗。
红玉习以为常,只是月余不知肉味儿,入目之下便有些贪恋;那绣橘初次见闻,把个俏丫鬟羞得脸面通红,好半晌只逮着陈斯远一条胳膊擦拭。
陈斯远被搓得生疼,忍不住笑道:“你再不换个地方擦,只怕皮都要破了!”
绣橘慌乱之下愈发脸红,支支吾吾愈发手足无措。
男子贪恋美色,实则女儿家又何尝不是如此?
内中迎春起先还偷眼扫量,待心下忽而记起自个儿已为人妇,顿时少了顾忌,便一个劲儿地打量起来。眼见绣橘不中用,迎春干脆起身挪动莲步而来,说了声儿‘我来吧’,夺了帕子便仔细为陈斯远擦拭起来。
少一时,陈斯远换过一身细葛布衣裳,苗儿、条儿两个将吃食送进来。
二人斜向而坐,一边厢用饭,一边厢眉来眼去,说不尽的情意绵绵。
饭后略略小憩,夫妇两个齐至二进院儿正房,分左右端坐了,阖府的丫鬟、婆子、仆役便一波波进来见过新主母。
雪花银泼洒出去,自是人人面上喜笑颜开。二姑娘模样和顺,仆妇私底下嚼舌,都暗暗舒了口气,只当主母并不严苛,往后可算有松快日子过了。
放赏罢,二姑娘略略思忖,点了陪房李财为外院总管,又选了吴俊家的为内院管事儿。因生怕陈斯远多心,迎春便低声解释道:“李财、吴俊等都是先夫人庄子里的,为人本分老实,我也是考量许久才选了他们几个做陪房。”
陈斯远浑不在意道:“此事夫人自行定夺就好。”
迎春见他果无异议,心下稍安,余下买办房、回事房、库房、账房各有指派。
差事既定,仆役等一并叩首告退,各安其事且不多提。
陈斯远与迎春携手回返三进院儿正房。
依着规矩,新妇过门,翌日一早须得给姑舅奉茶,下晌又要见过夫家宗亲,随即祭拜祠堂。
陈斯远孑然一身,连身份都是冒用的,自是将祭拜祠堂的事儿忘诸脑后。他不在意,迎春却在意得紧。
因是甫一回得正房里,二姑娘便问:“夫君何时带我祭告陈家列祖列宗?”
陈斯远笑道:“不急,且等到下晌再说。哦,我还有一物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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