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奶奶……昨夜可还好?”
“嗯?”迎春反应了一下,又飞快应了声儿‘嗯’。
心道:远兄弟自是极好的,百般温存不消说,
也是古怪!先前奶嬷嬷还曾说过,还让迎春咬牙忍一忍的?
乱七八糟的心思一闪而过,这等心事自是不好与绣橘分说,二姑娘忙寻了红玉来,问早间如何预备饭食,其后又有什么安置。
红玉如数家珍一般说了早饭,道:“此间不比荣国府,老爷只定下每日三餐,并不似荣国府那般三餐两点。”
迎春笑着颔首道:“合该如此,不然每日不是要用饭点,便是在去用饭点的路上,实在麻烦人。”
红玉笑着附和几句,又道:“过后阖府人等俱都拜奶奶。银匣子都预备好了,足足四钱一枚的银稞子足足预备了二百两,管保够数。”
迎春思量道:“晴雯、香菱、五儿三个,不是寻常丫鬟,须得比照姨娘的例放赏。”
绣橘就笑道:“奶奶单只赏了五儿就好,晴雯来日要去林姑娘处,香菱也要去宝姑娘处呢。”
迎春笑道:“不妥,如今既在一处,那便一并放赏了,何必分个远近里外的,没的让人多心。”
红玉笑着应下,又道:“另则,府中只一个管事儿的,管家的差事,还要奶奶指派。”
“这……”迎春犹疑不定。
红玉赶忙找补道:“奶奶不知,便是那管事儿的,也是外头聘来的,不过是冲着银子,并不如何忠心。老爷想着奶奶总会带几房妥帖陪房来,因是先前只用了晴雯、香菱打理后头,并不曾指派内外管家。”
“原来如此,我知道了。”迎春舒了口气,心下愈发熨帖。
“是了,”红玉叫了一声儿,快步去了外间,俄尔回转,手头便多了对牌钥匙。一并放在梳妆台上,这才说道:“方才大……老爷出去晨练时,便将对牌与钥匙留下了,吩咐我一并交给奶奶收着呢。”
迎春心下暖流涌动,嘴上却嗔道:“他又何必这般急切?”
红玉掩口笑道:“老爷不耐家中庶务,陈家又无旁的宗亲,只怕老爷巴不得早早儿将掌家的事儿都丢给奶奶呢。”
绣橘此时忽地掩口笑道:“姑娘叫做奶奶,大爷却升做了老爷,若从老爷这边厢论,合该称姑娘一声儿太太才是。”
红玉笑道:“谁让老爷这般年纪就点了探花?加之家中别无长辈,可不就要称一声儿老爷?我看不如家中称老爷、太太,等回门再称大爷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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