锋,可与京师举子竞争,又是拜林妹妹所赐占了大便宜的情况下,自信定能越过其余一百九十人。
心绪大好之下,陈斯远自是满面堆笑,擒了晴雯的柔荑好生把玩。晴雯习以为常,只叽叽呱呱与陈斯远说个不休。
一会子说喜铺接了个大买卖,忙活月余能剩下二百余两银子;会子又说二姨娘存了歹心,寻了个作价五百两的炕屏给晴雯,实则私底下收了人家八百两银子。
陈斯远笑道:“那你是如何得知的?”
晴雯道:“三姨娘说的,还带着我当场与二姨娘对峙。二姨娘无话可说,到底将那三百两银子给了我。”
陈斯远便道:“你又不缺银子,若是不喜欢,外头的活计不接就是了。”
晴雯点着小脑袋笑道:“知道知道,大爷说过的,这叫物以稀为贵。”
陈斯远哈哈大笑。憋闷了几日,这会子自是心下想的紧,当即撂下车帘,扯了晴雯过来好生轻薄。
不多时回转荣国府,众人都知陈斯远还有两场,当下也不上前兜搭,纷纷遥遥见礼,目送其领着晴雯进了角门。
于穿堂前别过贾琏,陈斯远与晴雯快步回转清堂茅舍。甫一入内,陈斯远便叫嚷道:“快预备热水、浴桶,再不洗洗都要馊了!”
香菱、五儿等俱都掩口而笑,五儿就道:“一早儿香菱就吩咐了,我去寻人抬浴桶进来,大爷只管宽衣就是。”
须臾,浴桶抬进来,粗使丫鬟一桶桶倒入热水,陈斯远宽衣解带赤条条泡在内中,不禁舒服得直哼哼。又有晴雯、香菱两个伺候着擦洗,待须臾,陈斯远心下大动,一手一个扯了两婢入内戏水。
香菱、晴雯自是娇嗔不已,内中嬉戏、嗔怪之声不绝,待足足一个时辰过后,那抬水的丫鬟入内,一眼便瞥见卧房里的床脚都浸了水。那粗使丫鬟也是见过世面的,略略想想便不禁红了脸儿。
搭眼瞥了一眼容光焕发的晴雯,心下既嫉恨其好姿容,又艳羡其得遇良人。凡此种种,暂不一一表述。
却说贾琏别过陈斯远之后,不一刻回转凤姐儿院儿,他倒是有心直奔后院儿,却依旧硬着头皮进了前院。
这会子平儿月份已大,小腹高隆,不便在旁伺候,因是内中便只有个小丫鬟丰儿伺候着。
贾琏笑着入内答对两句,凤姐儿挑了凤眸便问:“你瞧着远兄弟怎样了?”
贾琏道:“瞧着气定神闲,料想定是把握十足。”
凤姐儿不咸不淡应了一声儿,心下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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