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时不分场合便会说一些揶揄之词。
这等行径,一众姑娘都觉古怪,宝姐姐甚至私底下来寻陈斯远,说会不会是因着她,凤姐儿方才百般看陈斯远不顺眼?
又有邢夫人寻了陈斯远一回,当面便问陈斯远是不是得罪了凤姐儿。
陈斯远真个儿是哑巴吃黄连——有苦难言。他心道长此以往那还得了?总要寻凤姐儿说开了,免得真个儿露出行迹来,到时候可就悔之晚矣啊。
却说这日二人又在栊翠庵聚首,春宵两度、几番缱绻,凤姐儿身心畅快,乖顺如猫儿一般趴伏在侧,凤眸阖上,鼻息浓重,丹唇微翕,显是尚在余韵中不能自拔。
她这会子只肚兜掩身,背脊沁出细密汗珠显得光润无比。陈斯远探手轻抚,凤姐儿哼唧两声儿,身形一歪,探出菱脚抵在陈斯远心口,蹙眉嗔怪道:“莫要搅扰我。”
陈斯远嘿然一笑,擒了菱脚在足心抓挠两下,凤姐儿立时受不得痒,身子好似肉蛆一般扭来扭去。
待其求饶不迭,陈斯远这才将其放开,瞧着那张汗津津贴满了凌乱发丝的俏脸儿,陈斯远玩味道:“啧,这会子倒是乖顺了,也不知你平日里哪儿来那么多闲气儿,每回见了我都要阴阳怪气的。”
凤姐儿凤眸圆睁,腻哼一声冷笑道:“我清清白白的身子被你占了去,你道我为何阴阳怪气?”
陈斯远又是‘啧’了一声儿,道:“你这话说的……咱们可要好生掰扯掰扯了,当日可是我撩拨过你?你自个儿送上门儿来,这会子反倒怪起我来了!”
“你——”凤姐儿恼了,抬脚又踹,陈斯远忙往旁边一闪身,后怕道:“往哪儿踹呢?你这是上屋抽梯、过河拆桥啊!”
凤姐儿自知这事儿不占理,可偏生她就是这等掐尖的性儿,且男女之间哪里有道理可讲?她不过是心下不忿,想分一些陈斯远的偏爱罢了。
陈斯远游戏花丛,哪里不知凤姐儿心思?放下又涎着脸笑吟吟凑过来,探手去搂凤姐儿香肩,凤姐儿身子一扭拨开,他便用力揽在怀中。
说道:“怎地?心下忘不了我了?”
凤姐儿咬着下唇没言语。有道是货比货得扔、人比人得死,论能为,一个不求上进、玩世不恭,一个兢兢业业、一心上进;论闺中本事,一个人菜瘾大,偏生每回弄得凤姐儿不上不下的,自然连个姿势都懒得换,只想尽早完事儿。另一个……凤姐儿忘情之下什么话都能叫出口,简直就是天壤之别!
只可惜二人差了十来岁,否则哪里还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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