覆盖的辽阔,手臂用力一挥:“这片,全平出来!开春就动工,建他几个顶天立地的大仓库!
比朴老板那小破院气派十倍!货站的车队,全挪这儿来!以
后,山里的山货,咱的硫磺皂,酿好的药酒,都从这儿,给老子运出去!运到省城,运到南边去!”
寒风卷起他的衣角,猎猎作响,仿佛在应和着他话语里的豪气。
他又拉着沈知霜走向厂区最深处几排低矮破败、屋顶塌陷了大半的砖瓦库房。
库房门大多歪斜,里面黑黢黢的,堆着些不知名的破烂。
“媳妇,你看这儿!”陈光阳扒拉开一扇半塌的门,往里指了指。“别看现在破,拾掇拾掇,加厚墙,装上大玻璃窗,弄几排铁架子,控好温湿度,比弹药洞强百倍!
以后蘑菇、木耳、银耳,都搬这儿种!
产量翻番,品相更好!这才是下金蛋的母鸡该待的地儿!”
沈知霜探头看了看,想象着改造后的样子,眼睛也亮了起来,用力点了点头:“嗯!通风光照都好,是好地方!”
规划完这些,陈光阳的脚步停在了靠近主体车间的一侧。
这里相对避风,视野也开阔,能看到大半厂区。
地上积雪平整,只有几丛枯黄的蒿草顽强地探出头。
他抬起脚,用力在雪地上踩了踩,又用脚尖画了个大大的方块。
“这儿,”他抬起头,目光灼灼地看向沈知霜,“咱盖房子。”
“盖房子?”沈知霜一愣,“在…在厂里?”
“对!就这儿!”陈光阳语气斩钉截铁,不容置疑。
“盖个二层小楼!一楼当办公室,接待客人,算账看文件。二楼住家!咱住这儿!”
刘凤虎也愣了:“我操?光阳,你…你要把家安厂里?”
“安!”陈光阳声音不高,却带着山石落地般的沉稳和决心。“厂子就是家,家就得在厂里!
老子得守着!守着咱的窖池,守着咱的仓库,守着咱的蘑菇棚!省得那些不长眼的耗子,再惦记老子的东西!”
他顿了顿,目光扫过这片即将彻底属于他的土地,那眼神,像头巡视自己领地的头狼。
“再说了,”他语气缓和了些,看向沈知霜,“住这儿,回头你来县里面工作也方便。”
沈知霜心头一暖,看着自家男人被风吹得发红却异常坚毅的脸庞。
再看看这片在风雪中沉睡、却即将被他唤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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