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一张银行定期储蓄存单。
金额栏上,清晰地打印着一行让夏红军瞳孔骤然收缩的数字:
人民币叁拾伍万元整
下面盖着东风县人民银行鲜红的公章和经办人的私章。
日期赫然就是前几天!
“三……三十五万?!”
夏红军失声叫了出来,声音都变了调,带着难以置信的颤抖。
他像是被火烫了手,猛地从椅子上弹起来,一把抓起那张存单,凑到眼前,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。
手指用力地摩挲着那数字和印章,仿佛要确认这不是幻觉。
他猛地抬头,死死盯住陈光阳,那眼神复杂到了极点。
震惊、狂喜、恍然、甚至还有一丝被“瞒”了这么久的气恼和哭笑不得!
“好你个陈光阳!”
夏红军的声音陡然拔高,带着劫后余生般的激动和巨大的释然。
手指用力点着陈光阳,又点着那张存单,“我说呢!我说前些日子县里银行传得沸沸扬扬,说有个神秘大户,扛着两麻袋破票子,一口气存了三十五万!
轰动了整个银行!把那些鼻孔朝天的行员震得一愣一愣的!
合着……合着这个轰动全县的‘三十五万大户’,就是你小子啊!!”
他重重一巴掌拍在桌子上。
震得茶杯盖“叮当”乱跳,脸上哪里还有半分刚才的苦涩和无力?
只剩下一种“原来如此”、“你小子藏得真深”的畅快大笑!
“哈哈哈!好!好!好!”夏红军连说三个好字,胸中块垒尽消。
指着陈光阳,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,“我说你怎么答应得这么痛快!十八万?三十五万都揣兜里了!
你小子……你小子是真能憋啊!把我和虎子都蒙在鼓里!”
刘凤虎也终于反应过来,他“嗷”一嗓子蹦起来,巨大的拳头砸在陈光阳肩膀上。
力道沉得让陈光阳都晃了一下:“操!陈光阳!你他妈真行啊!三十五万!两麻袋!我说你那天回来咋那么消停!原来是闷声发大财去了!尿性!真他妈尿性!”
陈光阳被刘凤虎捶得呲了下牙,脸上终于露出一丝笑意,那笑意里带着如释重负的轻松和志在必得的锋芒。
他揉了揉肩膀,看着眼前激动不已的夏红军和刘凤虎,声音沉稳依旧:“夏县长,虎哥,钱不是问题。酒厂,我志在必得。手续,什么时候能办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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