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柱:“能不来么?老程头儿的事儿,都传到军区去了。
几个退下来的老首长,跟他都喝过咱那‘百岁还阳’,听说他让人给捅了,急得直拍桌子。
把我当传令兵使唤,非得让我亲自跑一趟,看看人咋样,缺啥少啥不。”
陈光阳心里一暖,也点上烟,吐出一口:“劳烦首长们惦记了。老爷子命硬,阎王爷不收,缓过劲儿来了。
就是伤得不轻,得将养一阵子。”
他顿了顿,看向刘凤虎,“虎哥,就为这事儿?你打个电话不就行了,还值当跑一趟?”
“光打电话哪够?”刘凤虎摆摆手,凑近了些,压低了点声音,带着军人特有的直来直往。
“看老程是其一。其二,是咱部队上,想跟你这酒厂,搭个伙!”
“搭伙?”陈光阳眉头一挑,烟灰都忘了弹。
部队经营?
这口子可刚开不久,风声紧得很。
刘凤虎看出他的疑虑,大手一挥:“别瞎琢磨!不是你想的那种!政策允许范围内,搞点生产经营,改善官兵福利,上面睁只眼闭只眼。
你那药酒,效果是真他妈尿性!旅里几个老寒腿的老领导,喝了都说好!还有那些常年训练落下的筋骨伤,都指着你这玩意儿呢!
可你这边产量跟不上,外面想买都买不着,还死贵!”
他用力嘬了口烟,烟头红得发亮:“我们琢磨着,部队有地方,有闲散人手,也有点启动资金。
你有方子,有程老爷子这尊真神坐镇炮制,还有销路。咱们合伙干!
部队出地方、出人、出一部分钱,你出技术、出管理、包销路!产出来的药酒,优先供应部队内部,平价给官兵和家属,剩下的你往外卖,利润按比例分!这叫军民共建,两全其美!”
刘凤虎越说越来劲,唾沫星子横飞:“光阳,这可是打着灯笼都难找的好事儿!
你省了找厂房、招工人的麻烦,还多了部队这个大靠山!
咱这招牌,挂上‘军需特供’的边儿,那分量能一样吗?以后谁他妈还敢动歪心思?”
陈光阳没立刻吭声,只是沉默地抽着烟。
刘凤虎的话像小锤子,一下下敲在他心上。
部队的需求是实实在在的。
尤其是“军需特供”这块牌子,在当下,那就是金字招牌,是护身符!
程大牛逼刚被人捅了,这就是血的教训。
但他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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