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他硬是一声没吭,只有喉结剧烈地滚动了两下,搁在膝盖上的手攥成了拳头,指关节捏得泛白,手背上青筋虬结。
刘凤虎看得龇牙咧嘴,比自己挨了撞还难受,围着凳子直转圈,想拦又不敢:“轻点!你他妈轻点!没看光阳疼得汗都下来了!脸都白了!”
王明远手下不停,声音倒是很稳:“虎团,这伤就得这么揉开,淤血散了才好得快,不然明天肿得更厉害,更遭罪。”
他手上加了几分暗劲,那药油的热力像烧红的针一样往骨头缝里钻,陈光阳紧绷的身体微微颤抖起来。
足足揉了七八分钟,那片淤青看着颜色更深了些,但肿好像消下去一点边缘。
王明远这才停手,用干净纱布简单覆盖了一下。
“行了,陈兄弟,这两天别使猛劲,尽量平躺。药油一天揉三次,活血化瘀。”
他一边收拾东西,一边看向陈光阳一直没怎么抬起来的左臂,“这只胳膊呢?我看你一直没怎么动。”
陈光阳开口说道:“刚才跟那畜生撕吧的时候又抻了一下,没事儿,骨头没事,歇两天就好。”
他的目光却投向帐篷另一角,林雪还在昏迷中,王明远的助手正在小心翼翼地给她那条断腿做最后的固定绑扎。“林雪那丫头…怎么样?脸上那伤…能保住命不?”
王明远顺着他目光看去,脸色凝重地摇摇头,声音压低了:“脸上被舔得厉害,皮肉都烂了,感染风险很大,得连夜清创。
腿是开放性骨折,骨头茬子都戳出来了,也得赶紧处理。能不能挺过来…看造化吧。就算命大活下来,脸上那疤…唉!”
他重重叹了口气,没再说下去。
陈光阳沉默地点点头,撑着膝盖想站起来,后背的钝痛让他动作又是一滞。
刘凤虎赶紧扶住他胳膊:“消停点!王少东家说了让你歇着!”
他朝外面吼了一嗓子,震得帐篷布都抖了抖:“警卫员!拿套干净衣服来!再弄点热水热饭!操,饿瘪犊子了吧光阳?等会儿咱哥俩先整点酒压压惊!说好的管够!”
陈光阳点了点头。
好在今天有惊无险,这算是人全乎回来了。
“虎哥,这丫头……不简单吧?”陈光阳小声用下巴点了点林雪,开口问道。
有三个疑点证明这林雪的身份不同寻常。
第一如果敌特,怎么会选择一个通讯兵处对象?
第二如果就是普通的兵,刘凤虎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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