常往的情谊,也拿她当个孙女,此等人家,咱们祖宗才.....”
“这是什么?”观照忽儿停住脚步,伸手拦住一缕枝丫含笑问。
曹嫲嫲看往观照道人手上,是渟云院门边种的长春红。
两处隔的实近,从谢老夫人院外门出来,折道十来步就是渟云处,没说几句就到门口了。
因着昨儿传过话,犯不着丫鬟再吆喝,本是要当个闲步走进去的。
她顺着枝丫往上瞧,是匠人拿细丝把花藤扎成束,做的迎门娇,近来天暖,叶肥花好簇绕着门廊格外缤纷热闹。
不过,拿来捂门的花,好看归好看,算不得稀奇。
谢府偌大宅邸,下人进进出出见多了,估计没几个特意杵在门口看的,何况曹嫲嫲跟随谢老夫人,赏过奇花异卉不计数,更不拿两株墙头草本当回事。
她既不当回事,免不得思忱,观照道人没少出入宫闱,定也不会额外留心寻常东西,多半是不愿意听个下人置喙渟云,故意扯了个由子。
“是长春红。”曹嫲嫲笑道:“此物耐寒,冬日里添两盆炭火在旁,雪天也能养出花来,所以栽种在人来人往处,添些颜色。”
“哦。”观照道人笑笑松开手,仍示意曹嫲嫲走在前,“善人请”。
曹嫲嫲点头,小步领先半个身位,远远看着更像两人并行进了门。
她也不愿与观照道人多于絮叨,只这么些年,身家性命连一屋老小都系在了谢府根子上,谢家荣华,当下人的不一定跟着鸡犬升天,谢家完了,那一定是鸡犬不留。
依着谢老夫人这几日焦急上火,张家张瑾已然算不得渟云良配,宋府那袁簇不是喜欢渟云喜欢的跟眼珠子一般,前几年宋家六郎还巴巴的给渟云寻藕,去岁又在万安寺拉拉扯扯。
这一干人,不正合凑成一家子。
现在宋府宋颃拼死救驾,宋隽勇赴陈州,宋爻更是清正文臣之典范,宁死不肯屈,一屋子的圣人座上宾。
最好能尽快跟宋府定个亲,谢府在这次谋逆案中,才算得安稳落地。
曹嫲嫲还想继续敲些口风,观照温声徐徐道:“果然人力强求天工。”
“这话是什么说道?”曹嫲嫲措手不及,没听出里间意味。
“天无常照月,门有.....”观照停住身子回望了一眼,笑道:“四时春,是个好意头。”
说着犹思量了一阵,方继续走,三五步过了甬道,便是渟云院里,地方不大,光景一览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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