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有,绝对没有,好赖都是娘子先看。”
奋斗在吃瓜第一线的城阳,笑的嘴角都合不拢,说了这么多,还是没放弃舞给她兄长看。
“那为什么不能是阿兄看完那些人眼睛疼的东西,你改好了,再舞给我看呢?”
杜荷很无语,他实在不懂城阳一个公主,怎么这么喜欢调侃人,也不知道跟谁……
大脑的思绪戛然而止,城阳这方面跟宫里头那位可太像了,宫里头那位出了名的爱开玩笑,喜欢整蛊大臣。
“娘子,殿下公务繁忙,我怎么好什么都劳烦他?”
“切~”城阳似笑非笑看着杜荷:“所以,不管怎么说,我阿兄只能看最好的,是不是,驸马?”
纠缠了这么久,杜荷登基听明白了,他越是解释,这话越是说不清,遂道:“娘子,这太子殿下是未来新君,我在太子殿下那里得脸,公主出门脸上也好看不是?
我知道,公主生在天家,是天之骄女,光彩夺目,令人不敢直视,绝不需要夫家的门面装点,可这世间的女子,谁不盼着自家夫君扶摇直上呢?”
城阳抚掌,看着杜荷眼底全是笑意:“我说荷荷,那房遗爱要是有你一半会讨人喜欢,高阳也能同他相处的很好。”
“房相位高权重,他家的公子有自己的骄傲。”
“房谋杜断,公爹难道就比房相差?”
杜荷笑着捧了一盏茶给城阳,侃侃而谈:“我父亲与房相齐名,可他老人家年纪轻轻的就去了。我很小的时候,我阿兄就告诉我,父亲的荣耀可以保我们在贞观一朝安享富贵荣华。”
“我那四兄身边的人以及他拥有的东西,可以说是另一个天策府。我不知道父亲是怎么想的,可在我看来,父亲他一开始是真的想废掉我阿兄。
二郎,难道你看不出来?我记得你投靠我阿兄的时候,我四兄仍然得势,父亲的心仍然偏向四兄。公爹是参加过玄武门的,还是主要的谋士,是玄武门的首功。
废太子一家的下场,你不是不知道。我那个四兄,他可没有我父亲的心胸,可以吸纳政敌,为自己所用。你投靠我阿兄,我阿兄被废之日,就是人头落地之时。”
杜荷请点点头,握着城阳的手:“我知道,从我决定入东宫辅佐殿下的那一日起,就做好了被枭首示众的准备。”
“大兄身为杜家的家主,他也允许你这样做?”
杜荷道:“我阿兄是个很好的人,他对我一向宽容,在我入东宫这个问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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