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叫你重明宗辖内?云角州是该山南道总管府编管,本指挥大军动前是寻奉恩伯求过准允,便算是陈到公爷面前亦无错处,岂能轮得到你这小家子在此置喙半分?!!”
沙山答话时候面色一厉,两颗眼瞳似都要跳了出来。
葬春冢当年在两河道跟着血剑门动作不停时候,可是很有些经年上修在费天勤这老鸟手头吃了大亏。
二三百年过后,即便这些人已有好些没得性命,然他们的弟子、子弟却已经长了起来、其中不乏葬春冢门中中坚。
现下葬春冢掌门沙玄松是已经审时度势、投靠仙朝,葬春冢上修对着匡家人自也是不敢有半分怨怼,但对于一江河日下的颍州费家,作为葬春冢道子的沙山可无多少尊重。
遑论眼前这康昌晞,都还算不得费家嫡脉。且他那大兄,当年在行营里头,也是处处与自己作对!!
“好狗才,你这滥竽充数的道子今日怕是没擦招子,就凭你也敢带着满口浑话跑到小爷我面前现眼。”
康昌晞倒是无有与沙山掰扯云角州这处武宁侯封地,该不该由山南道总管府插手的事情。
认真说来,这永力妖校本要遁走,如不是沙山突然出来、祭出来一口黑棺,说不得重明宗这番又耗了许多人命,却还是要功亏一篑。
要晓得,这永力妖校的逃命功夫可是不凡。
当年便连远胜康昌晞与沙山的本应寺佛子尕达携着一众交好金丹,亦也被这畜生逃出生天,
然康昌晞现下确无半点儿感谢意思,只是一亮手头长枪、直插向锁住永力妖校的那具黑棺。
可是沙山哪能坐视此事发生,他上回因了剿杀这永力妖校时候非但未得建功、反还损兵折将。
这羞耻事情在公府之中挂了许久、沙山一直耿耿于怀,这番好容易靠着纠魔司眼线寻得这永力妖校踪迹。
不想整顿队伍、借得法宝过后紧赶慢赶过来,却还是慢了重明宗一行一步。
若是现下面前站的是重明宗其他金丹,他沙山或还要动之以理地争辩几句。可这康昌晞身上是流有费家之血,这便未想从他这葬春冢道子口里头听得半句好话了。
康昌晞甫一动作,沙山想都未想,一手五指指五指指尖倏然凝出淡墨色的死气。丝丝缕缕缠绕成三寸长的煞刃,寒光淬着阴秽,直刺康昌晞面门!
他另一只手掐诀急催,半空中的九锁镇幽棺“嗡”地震颤,六条锁链如活蛇般绷直,其中五条朝康昌晞缠去,仅剩一条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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