稀罕。
只是他也无暇多顾,毕竟康大掌门此前与下头小辈明言过定是要生擒这永力妖校回去,康昌晞见状哪里肯干?!!
但见康昌晞猛地甩开枪尖焰芒、将缠在腿上的黑雾烧尽,爆喝一声:“该杀!!”
枪上的焰火升腾起来,这才近得沙山身前丈许,便就炙烤得后者身上坚甲灵禁迸裂、部分边角甲叶甚至都有消融之相。
沙山面上怒色更甚,他怎么说也是元婴宗门的道子,便连公府诸位大员,见面亦要笑脸相迎。
却在与这么一小家之子的对阵中处处吃瘪,这若传了出去,于葬春冢而言又岂止是“丢脸”二字?!
是以也将心里头最后那点儿忌惮丢到一边,只是几声大吼过后,目中便就全是凶厉之色、哪见得半点儿留手样子。
见得二人战出真火,本还按兵不动的两方锐卒之间似渐渐也有火气迸发。
好在率队的靳堂律与郑绾碧仍有理智尚存,他二人久在云角州署理诸事,自是常被家中掌门告诫行为举止要识大体。
也就在二人弹压之下,重明宗各家总算未与公府牙军起了冲突。
这也令得靳堂律长出口气,不然这两方火并的消息如若传到了凤鸣州去,勿论重明宗一方是胜是败,怕是都没得好果子吃。
毕竟上头没得个长老父亲严厉督促,靳堂律身旁的郑绾碧,却要比前者放松许多,甚至还能分出心思开腔言道:
“靳师兄,不意二公子这道法竟然如此了得?!这唤做沙山的结丹都已近百年,又是元婴大宗道子,还能被秦国公委以重任可饶是这般,却还是只能与二公子斗个平分秋色。”
“二公子自两河道历练回来,早在军阵里头磨砺出来。身上那股子英武气、当年便连玉昆韩家派来选婿的耆老见了亦也赞叹十分。
师祖他老人家的诸般高深道法,也只有他与荣泉师伯能得一二。现下既已一鼓作气证得金丹、炼化丹元,又得掌门师祖亲手相授数件法宝、自不是寻常同阶能得比拟!
只是,”
靳堂律的赞声倏然一顿、面上现出来些担忧之色,继而言道:
“只是确如郑师妹所言,这沙山同样是大家出身、却也不是那么好相与的,咱们还需得小心戒备才是。过会儿如若出来变故、师妹与我,除了要尽快约束人心、亦万万不能体恤自身才是!”
“.多谢靳师兄提醒,小妹自是省得。”
周身围绕着浓厚死气的沙山,自听不得下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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