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番却无之前那保持平衡之意,只朝着下手康荣泉淡声言道:“康师弟所言有理,宗门大比在即,筑基丹与软玉温魂膏便悉数拿出、以为表彰。”
他又看过靳世伦一眼,语气里头有些诫勉意思:“康师弟本是公允之言,却不晓得你又在争个什么?三卫弟子既是我重明之锋,那在大比之上亦会出彩才是。”
他话音方落,康荣泉未显自得、靳世伦未见失落,尽都俛首拜了,皆无置喙意思。
他二人不再说话,下头人才就没了争执意思。
值这时候,一直安坐的康昌晞方才发言:“连师叔祖又发灵珍、本是喜事,诸位师兄弟何消争执若此?!”
可这时候即便是金丹发话,却也未必响亮。
康昌晞见得无人应他,都觉有些赧然,好在段安乐适时接过、淡声开腔:
“今番事情既然都已议定,诸君便就各归其职、好生去做好差遣。圣人言:‘业精于勤、荒于嬉’,都需谨记。”
“诺!”
诸弟子陆续出了议事堂中,独康荣泉又被段安乐拦了一拦。
但听段安乐叹过一声,轻声念道:“康师弟既然都已丹论圆满,又怎么还要与世伦来做置气?!”
康荣泉听得段安乐这话显是一怔,随后却又悦声言道:“师弟本来以为自己在诸位师兄弟里头已算进境颇快,却不想却还是被段师兄甩在了后头。”
一旁的康昌晞也笑,“荣泉你也是,如是你早结金丹,靳师兄又怎么会与你争?”
康荣泉听得这话却是摇了摇头,轻声道:“二叔这话却说差了,靳师弟自诩是为公义而言,是以勿论我结不结金丹,只要他仍在门中,自是都要与我争的。”
这话听得康昌晞一愣,过后却还是段安乐叹声言道:“罢了罢了,懒得与你多言。你自回去早结金丹,届时世伦便是与你争论,总也要少些底气。”
“好好好,师弟依师兄所言便是。只是那师兄可也切莫懈怠,免得还要慢我一步。”
康荣泉朗声言过之后,这才哈哈一笑,拂袖而去。
康昌晞见得康荣泉离去过后,伸手接过段安乐手头玉简,将上头诸事一一阅过,亦跟着帮腔言道:
“我那侄儿说得对哩,段师兄这些时候还是用心修行、莫理俗务。师弟过后便去请叶师叔出山关照,误不得事情。”
“叶师叔精研假丹之道都已迫在眉睫,哪能过多叨扰?”
“那这.”
“师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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