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几人张口就要四坛,一顿饭吃下来足当得一般人一岁所得,出手真是阔绰得很。
在尽是穷酸散修落脚的食珍楼,倒是能算笔大生意。
王老栓眯着眼打量那汉子,手指在断袖上捻了捻,忍不住开口:“几位是外乡来的?”
领头的汉子转过头,见是个断了胳膊的老修,倒也客气,拱了拱手:“在下赵武,从云角州过来。这几位是我同乡,都是上宗义从出身。”
“云角州?义从?”这话一出,堂中顿时起了骚动。
李二郎猛地抬起头,攥着抄纸的手又紧了紧;张老木亦也凑了过来,眼神里满是好奇。
赵武见众人感兴趣,倒也不藏着,端起伙计刚送上来的酒坛,给自己倒了一碗,酒液入碗时泛着似几可忽略不计的暗弱灵光。
“侯爷当年还未结丹时候,我们几个就应过重明宗的募、当了义从。”他喝了口酒,咂了咂嘴,不觉滋味儿多好,可见得堂中众修模样,却是在面上生出一分矜色。
那王老栓颇觉讶异、但在迟疑一阵过后却还是不禁小心问道:“赵道友既是应募过了,怎么还.”
这老儿欲言又止的模样却是有些令人生厌,使得赵武卖弄心思亦都少了许多。
于是他便侧身过去不再与这老修好生讲话,只是认真吃起桌上灵肴,应付一声:
“这富贵、这道途,谁又嫌多?!尔等可不晓得在云角州应募是有多难。不讲了,我等食过这餐饭后就要去帐前听用,不好多言、还请诸位莫怪。”
赵武寥寥几字,却就令得众修若有所思,这时堂中一角却有句笑声传来:“我当为何尔等这般阔绰,原是断头饭呐!是该多吃些。”
众修听得此言,面上表情即也就丰富起来。
正在吃酒的赵武眉头一拧,他初来乍到、亦也不想生事,不过这时候其手下的年轻人却是沉不住气、亮了法器:“狗才你再吠一声?!”
那角落里头的修士亦是不做退缩,眼见得这堂内就要兵戎相见,最后却还是蓝革清这掌柜的出来,与双方都拜过一拜,方才轻声劝道:
“上宗是言城邑周遭十里,除生死擂上不得擅动刀兵,不然就要遭有司纠去处置,还请二位道友三思。”
这话冷言冷语那厮听过之后,只是冷哼一声,即就瞪过赵武一行过后这才迈出酒楼。
反是那亮了法器的年轻修士现出一副后怕神色,忙朝着蓝革清大礼拜过:“多谢道友提醒,真被衙门纠去,在下这义从定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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