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老僧也不急说话,哪怕请了一回又一回茶后,将秦苏弗都灌得肚儿饱过后,却也还挂着一副热络神情,最后却还是秦苏弗最后打破僵局、径直言道:
“苏弗却当不得长史这等厚爱,不知今日长史相召是有何事,还请直言便是。如非苏弗力有不逮之事、但无不从。”
秦苏弗这般直接,似还正中不色下怀。这老僧又呵呵笑了一阵,继而又怅然一叹过后,面上笑意这才真了一分。
“典军适才当也听得老衲在公爷那里受了差遣、要去霍州为武宁侯助拳。这战阵凶险,云泽巫尊殿更是出了名的左道门户,这万一有个什么凶险.”
秦苏弗秀眉一挑,似是猜到点儿什么,这才又直言道:“长史直说便好,这类军国大事苏弗人微言轻,却是帮不得许多。”
不色自晓得秦苏弗这话不是托辞,后者到底就是一筑基真修,到了今时今日还未被匡琉亭摘了乌纱都算难得,哪里还能相帮半点儿。
不过不色闻声过后,面上却是又生出来一丝和煦之色,但听得他闻声言道:
“那老衲便就斗胆直言了,典军与武宁侯是为多年故交、金兰之谊人尽皆知。老衲便想厚颜与典军求封书信、也好请托武宁侯多多照拂”
秦苏弗事前或已猜到了几分,是以不色请托时候,却也不觉有异,只是却还需得着重强调一声:“长史明鉴,非是苏弗不近人情、实是正如公爷适才所言,苏弗与康.”
他话都才言道一半,即就又被不色笑声打断。但听得后者恳声言道:
“老衲自中州奔赴西南诸道已逾百年,便算修行事宜难称成器,但自忖却还有些微末的识人本事。典军与武宁侯是何情谊,旁人或难看得清楚,但老衲却自觉能琢磨得透。”
不色言到此处,见得秦苏弗面色未变,便就再摸出来一物,淡声言道:
“这枚古藏丹于修士参悟凝丹法诀却有妙用,老衲只求信笺、不求其他,只要典军愿意拨冗相助,那这枚丹丸便是老衲谢礼。”
秦苏弗与康大宝却都受过何老掌门教导,便算前者明里是要多顾忌些“体面”二字,不过这敦本务实的性子二人其实是一脉相承。
是以此番听得面前老僧如此言讲,秦苏弗为得实惠、却也无有推脱的道理,便就百感交集的提笔落了书信。
仅是几息过去,不色就将还散着墨香的信笺仔细阅过。
秦苏弗能见得其面上登时露出些满意之色,过后将手中古藏丹往自己身前矮几一推,悦声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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