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息了,散布各处,康大掌门也愈来愈忙,师徒们才甚少一起吃饭。
康大宝是个传统得很的师父,与有段时候未与靳世伦吃饭了,自是要唠叨一番:“刀法可还有再练?”
靳世伦放下玉箸,规矩坐好过后,方才言道:“师父所授那部《金鳞刀》练至粗通,不得寸进。前一二年便又从藏经阁中的用赏功换得了一部《灵刀法选》,品阶只是荒阶中品,却已练至小成。”
“尚可,总算没有自暴自弃,但却是远远不够。”说到此处,康大掌门连肘子都先放下不吃了,转而言道:
“成亲过后,莫要只眷恋儿女情长。刀法差些便算了,早些将修为提起来,你做庖师挣得那么许多资粮,这么些年了,修为怎么才在练气四层停滞不前?”
康大宝言过之后,叹了一声,也不知是不是错觉,他总觉得这些年靳世伦身上的锐气淡了许多,与那个曾经单刀退群贼、临危救坊市的英伟少年,似已经有了不少的差距。
也不知是不是天天在灶房中间泡着,被炉火炼化了棱角。
“徒儿知错了,”靳世伦面上露出来些羞赧之色,俛首认错。
“谈不上什么对错,师父我现在已是筑基了,也希望我的徒弟能按照自己所想好好活一场。你自己不后悔便好。”康大宝倒没有太过苛责,甩下还面有惭色的靳世伦,从院内取了老驴。
重明宗愈发红火,这孽畜的口粮标准也是水涨船高,居然连白苜蓿都满足不了它的胃口了。
吃的是九颗碎灵子一斗的小清灵谷,这可是好些散修过万寿节时都吃不上的好东西,靳世伦当真是个念旧情的,就是有些败家了。
不过看得老驴吃得开心,康大掌门倒也难得的大方了一回,直等到老驴吃得了个鼓腹含和,才翻身上驴。
出门之前,又叫周昕然提了具修明制成的傀儡出来,小三子那件都已用了二十来年了,早该换了。
这下才出了重明坊市,平戎县城也已不远,老驴的脚程已然提上来了许多,约么一日内便能到达。
邓百川这些年的确是做了事的,坊市周遭的治安显已比起从前好了许多。康大宝以筑基的神识探出,都只发现了一伙三人的邪修掩在林中的,等着做买卖。
此时有事,不然康大掌门说不得便要与其唱一出扮猪吃老虎的好戏。
不过神识再扫,却觉出来了不对。
邪修之中一个白发精瘦的老修掩在林中,自发现不了筑基真修在侧。见得无有生意上门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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