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康大宝心头又赞了一声,见得修明又是兴奋又是惶恐得面如重枣,宽慰言道:“这主意倒是不错,修明你放心来就是,修师叔那头,我去信给他便是。”
说完不待修明反应,将先前后者所看那柄长刀法器掷回台子上头,又从架子上取下来一柄灵光亮眼许多的古锭宽刀来,轻声道:
“你家野世兄的手艺还不到家,先拿这件你袁家伯父所炼的凑合用着,待他手艺好了,再好好锻件别样法器来赠你。”
“这”修明这白净的脸蛋上头现出来受宠若惊之色,正待推辞,周昕然却很是飒爽的替他接到手中:“长辈赐、不敢辞,修小弟不必拘礼,收好便是。”
“这多谢伯父、多谢周家姐姐。”修明颇有些受宠若惊,当即拜谢。
“此事不急,修明你先回家中安顿下,告知族中大人之后再来吧?”康大宝开口问道:“你是与贺家那支商队同来的?”
“贺家二房的乙字商队。”修明见得康大掌门想不起来,便又补充一句:“主事的是贺家家主贺德工前辈的从侄贺禀恩,待人倒是和善。”
“哦,”康大宝听后还是无有印象,想着该是这一二年贺家家中新冒出来的后起之秀。
这几年贺德工借着与重明宗交好,倒是在贺家家中开始了大刀阔斧的换血工程。许多从前尸位素餐的老人都被换下,冗余的商队结构也已精简。
也得益于此,贺家似渐渐从贺德宗身殁的影响中恢复过来。
贺德工本事远比不得其兄,却是做成了贺德宗想做、却又一直未能做成的事情,说起来也是令人唏嘘。
若是贺德宗当时能做成此事,就能早些攒够资粮,闭关之时也可寻一上佳的闭关洞府租住,说不得就不会
“昕然你空了与修明去寻一寻那位贺家贤侄,让他来回路上,多照看着些。”康大掌门此时事忙,倒是无暇亲自走一趟,遂只交待周昕然去一趟。
料理好了修明这头的事情,行到简素的卧房中间,闻知消息的靳世伦赶忙将十荤无素的餐盒提了进来,孝顺地摆好碗筷,又提起桌上一壶醇馥幽郁的一阶灵酒,欲给康大掌门斟上。
却被后者止住,直言道:“且留着,拿出去售,还要实惠些。”
“一道吃吧。”康大掌门拉着已稍稍有些富态模样的徒弟坐了下来。
靳世伦倒是不觉有异,重明宗这门规虽严,但师徒之间的关系却是极为亲近的,过去同食同宿都是寻常之事。
只是这些年,徒弟们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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