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通牒”,这些精明无比的商人迅速权衡了利弊。
抵抗?
这无疑是螳臂当车,天津驻军虽不如京营精锐,但对付他们这些商人绰绰有余,更何况背后站着的是整个国家机器,你能抵抗的了吗?
逃跑?
那就更不行了!
天津水师早已奉命封锁了主要出海口,他们压根就逃不出去,前不久几艘被查扣的船只更是彻底断绝了他们的侥幸心理。
因为非但是那几艘船只被查扣了,上面的人也都被杀了!
不过这些海商也不傻,还是有一些人敏锐地察觉到,朝廷此举意在立威和敛财,为即将开启的海贸新政筹集资金、树立规矩,应该并非真的要把他们赶尽杀绝。
毕竟太子的岳父郑芝龙可是大明如今最大、也是最“合法”的海上势力代表,其发家史与走私贸易密不可分,甚至直至今日也在进行着走私贸易。
若朝廷真要对走私一事彻查到底,首当其冲的便是郑芝龙!
但可能吗?显然不可能!
朝廷未来开海,诸多事务还需仰仗郑芝龙的水师力量和贸易网络,既然对郑芝龙都能网开一面,那么对他们这些规模小得多的天津海商自然更倾向于“罚酒三杯”,以观后效。
想通了这一层,剩下的便是“割肉”了。
在曹友义和冯元飏的强力督促下,以及锦衣卫派驻天津的坐探暗中核查的威慑下,天津的大小海商们尽管心疼得滴血,还是不得不乖乖就范,开始清点家底。
一时间,天津城内各大银楼、票号忙碌异常,一箱箱的金锭、银元宝、成串的铜钱被起出。
码头仓库里的香料、绸缎、瓷器等贵重货物被登记估价,甚至一些田契、房契、船契也被列入清单。
早在崇祯圣驾离开北京之前数日,由天津巡抚衙门派出的、由精锐官兵押运的几百辆满载财物的马车便已浩浩荡荡地驶入京城,将第一批“罚赎”款项和财物清单送达户部。
据后续统计,天津一地上缴的现银、以及易于变现的财物,折合白银总计高达一千余万两!
这还不包括那些需要时间处置的固定资产。
当然,过程中也并非一帆风顺。
总有那么一两个自恃背景深厚或心存侥幸的商人试图隐瞒部分财产,或暗中转移家眷细软。
然而,他们的举动早已在锦衣卫的监控之下。
曹友义得知之后毫不手软,立刻派出兵马以雷霆手段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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