院之中的一众兄弟都是不太肖似。
临熙继续道:“谢穆喜好武艺,对诗词笔墨毫无兴趣,倒是与你们一辈中的薛洪颇为相似。”
“你那位大哥群芳宴过后便会回家,你可要注意些,他的眼中揉不得沙子。”
俞客闻言颔首。
想当年,“谢观之母”为谢观求取家族之名,于谢家祠堂之上,一番纠葛,弄得满城风雨。
彼时,谢穆紧随其父谢灵之后,年幼的谢观怯生生地唤了一声:
“大哥!”
谢穆却只是投以冷眼,冷冷回应:
“你不配唤我大哥,也不配姓谢。”
此事,至今仍如刀刻般烙印在“谢观”的心头,乃至如今都没有忘怀。
依时间推算,群芳宴后,谢灵理应班师回汴京。
俞客心中不禁泛起疑惑。
按鸿景院中谢老太君与九大姓几家早前的商议,谢灵本该早已返回汴京。
为何至今仍迟迟未归?
莫非是在静待群芳宴的变数?
贾瑜、何孝有二皇子和燕王在场,有些拘谨。
陈霆亦将目光投向谢观,心中暗自纳闷,为何那位几十年来自囚于书院的三先生,竟会力保谢观。
他审视着纸上笔迹,恍惚间觉得有二先生的笔墨有风骨,若非……
谢观的才华端是不错。
谢观的出身,着实令大院中的袁夫人心生不悦。
袁家与谢家,皆是燕王最为坚定的拥趸。
为区区一个谢观,而放弃两家,实非明智之举。
陈雍目光中流露出一丝惋惜,实则对这副“鲲鹏图”推崇备至,认为其颇具神异。
“时人不识凌云木,直待凌云始道高。”
“鹏翼垂空,笑人世,苍然无物。”
此二句诗词,他尤为钟爱。
陈雍转而望向陈丰与陈霆二人,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沉思。
今日两位皇兄对谢观的排挤,几乎是将他在大齐官场的仕途彻底封死。
对于谢观,他心中满是欣赏,但又不愿因此得罪两位皇兄。
他胸怀壮志,却懂得韬光养晦,不愿此刻锋芒毕露。
李香君亦微微垂首,深知此类大人物之事,他们不宜随意开口,更无心吸引众人注意。
二皇子与燕王皆是阅历丰富之人,自不会为西厢楼的女子所动。
她不愿画蛇添足,多此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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