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大事儿了呢!再说,咱们同知大人的家眷,也是汀兰阁的座上宾,李御史家的小姐,昨天还刚取走两盒雪肤皂呢。官爷,您真要进来查?”
“你!”那衙役被噎了一下,脸色有些难看。
他也不是不知道,能在这秦淮河畔开店的,哪个没点背景?
贸然上门,必定会惹一身骚。
可今日背后站着的那位,拿的可是宫里的令牌,更是惹不起的祖宗。
他回头看了一眼,底气又上来了些:“少废话!知府大人有令,凡有报官,必查到底!是不是假案,我们进去搜一圈就知道了!”
“官爷要查也无妨,但得说清楚。”
东子侧身挡住门,没有半分退让,“我们掌柜的客人还在楼上,都是体面人,官爷这么带着人冲进去,惊扰了贵客,怕是不好收场。而且我们客人行得正坐得端,既没犯法也没害人,官爷要查,总得给个合理的由头,不能凭一句‘有人报官’就随便搜吧?”
那衙役恼羞成怒,将铁尺往门框上“啪”地一敲:“你这伙计,敢妨碍官差办事?信不信把你带回衙门问话!”
“官爷要是能说出我们哪儿有问题,我跟您走便是。”
东子丝毫不怵,高声嚷道,“可要是没凭没据就抓人,传出去,怕是别人会说咱们盛州的衙门,只会欺负做买卖的老百姓吧?”
这一声喊,把周围原本看热闹的人都引了过来。
一时间,人群议论纷纷。
“我看是衙役故意找茬吧,大过年的砸人家门!”
“说不定是有人眼红人家生意好,报假案呢?”
那领头的衙役听着周围的议论,心里更是七上八下。他本是今晚轮值,刚在衙门烤火暖身,就被一个穿黑衣的人找到,说汀兰阁有女子哭喊,让他带人来抓。
他虽觉得蹊跷,可对方拿出的牌子是宫里的,他哪敢不从?
想着无非是走个过场,把人抓走就行。
可没料到眼前这伙计这么难对付,一番话堵得他进退不得。
眼下围观的百姓越来越多,要是真闹起来,被上司知道是他引发了治安混乱,别说年终饷银,怕是连差事都保不住!
他攥着铁尺的手紧了又紧,进退两难。
就在双方僵持不下时,人群中突然传来一声问话:
“怎么回事啊?大晚上的围着店铺,是出什么事了?”
众人纷纷侧身让开一条路。
只见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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