间,地位超然。
吴越王乃是当今永和帝的堂弟,深受信任,执掌东南军政大权已数十年。其麾下十万水陆大军,装备精良,是大乾朝中少有能保持战力的劲旅。
想要在盛州有所作为,与吴越军的关系至关重要。
正与王铁柱说着话,远处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。
只见陆沉月拎着裙角风风火火地跑回来,左手攥着个咬了一口的烧饼,右手还举着串晶莹剔透的糖葫芦。
瞧见林川,她眼睛倏地一亮,三两步蹿到跟前,围着他转了一圈,踮着脚仔细打量:“没受伤吧?”
“好着呢。”林川被她这副模样逗的笑起来,“能伤着你夫君的人,这会儿还没出生呢。”
“啧,吹牛!”陆沉月撇嘴,伸出沾着糖渣的手指戳他胸口,“你现在充其量也只是个六!”
见他确实无恙,这才松了口气,将烧饼递过去:“尝尝?刚出炉的。”
林川就着她的手咬了一口:“味道尚可。”
“比老五烧饼差远啦!”
她晃着糖葫芦,“面发得不够软,芝麻也撒得小气......”
林川突然想起什么:“徐大人呢?”
“啊?”陆沉月眨眨眼,“他不是......”
话音未落,两人同时僵住。
陆沉月倒吸一口凉气,转身就往集市跑:“完啦!我光顾着好吃的,把徐大人忘在集上啦!”
……
徐文彦回到界堡,天色已近黄昏。
他袍角沾了些泥点,发冠微斜,脸色有些复杂。
想他堂堂东宫詹事,今日竟被个女子护卫着在集市转了一下午,传出去着实有失体统。
虽然林川那几个亲卫一路都在说“三夫人身手极为了得”,可他瞧着陆沉月那单薄的身形,心下也不免嘀咕:一个女子,再了得又能了得到哪里去?莫不是林川麾下这些粗汉,因为对方是将军夫人的缘故,故意夸大?
炭火烧得正旺,驱散了江南冬日的湿寒。
林川递过一杯热茶,把淮阳发生的事情仔细说了一遍。
徐文彦端着茶盏,长叹一声:“真没想到,二皇子竟敢如此明目张胆!陛下龙体欠安,太子殿下临危受命,以储君身份监国,乃名正言顺。二皇子此举,已是公然挑战国本!”
“二皇子怕是觉得,机会来了。”林川拨弄着炭火,火星噼啪作响。
“岂止是觉得!”徐文彦语气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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