沉尸井底的怨魂,未能出口的最后遗言!
虞清昼隔空一招,数十枚语茧便飞入她手中。
她将这些冰冷黏腻的茧分发给闻讯而来、满脸惊恐的村民,用一种不容置疑的语气命令道:“含在口中,但,不准立即吐露。”
村民们颤抖着接过,那语茧一入口,便仿佛有万千针扎在舌根,逼得他们浑身抽搐,却又被虞清昼那冰冷的眼神死死钉在原地,不敢违抗。
她转身行至谷口那棵早已枯死的巨树之下,素手一挥,三百枚从孩童颈上强行剥下的、破碎的银铃铛“哗啦啦”散落一地,布成一座诡异的“启唇阵”。
阵法中心,虞清昼当着所有人的面,取出一枚语茧,优雅地放入口中,如同品尝什么珍馐般轻轻咀嚼。
随即,她抬起头,环视着一张张恐惧而麻木的脸,用一种清晰到残忍的语调,高声说出了茧中的内容:“我姑母,被她亲伯父强占三年,全家上下,装作不知。”
话音落下的瞬间,晴朗的天空中,竟凭空出现一道细微的裂痕,仿佛坚固的现实被这句禁忌之语撕开了一角!
人群死寂。
紧接着,一名抱着孩子的妇人突然浑身剧震,她口中的语茧仿佛活了过来,灼烧着她的理智。
她颤抖着,终于发出了几十年来的第一句完整的话:“我……我娘……他们说她是病死的……其实……其实是跳了后山崖……”
一石激起千层浪!
“我爹不是我爹!”
“大哥的腿是二叔打断的!”
“祭品……祭品里有活人!”
第三个、第四个……越来越多的人开始说话。
他们的声音发抖、嘶哑、逻辑混乱,却以前所未有的力量,撕扯着这片死寂的天空。
诡异的是,阵基中那三百枚代表着禁言与惩罚的铃铛,竟无一震动!
就在此时,枯树的顶端,一个由无数飘散的金色验证码与灰烬交织而成的人影缓缓浮现。
玄的轮廓在风中摇曳,语气罕见的凝重:“你在释放被律法封印的‘言灵’……但监察使的残识已经标记了此处——它们惧怕的,是‘共情传染’。”
虞清昼头也不回,冷笑一声,猛地撕开自己胸前的衣襟。
在那片繁复的刺青群中,赫然多了一道崭新的血色刺青,字迹张扬而决绝——“我说出来的时候,就已经不怕了”。
她不理会玄的警告,双手结印,发动了早已被璇玑阁列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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