勇信侯夫人刚说罢,平王就冷笑一声。
“本王算是听明白了,你女儿与旁人在梅宫私会被发现,非得找人来替她承担错误。”
勇信侯夫人猛然抬头:“王爷,臣妇只是求一个公道!”
平王呵声嘲讽:“求公道,怎么不去找范家?夺你女儿清白的是范池,牵扯旁人做什么?”
说罢,他朝范阁老的方向抬了抬下颌。
“范家能主事的人不就在这儿!”
范阁老脸色一僵:“王爷说笑了,这事既到了皇上跟前,自有公允。”
平王还要再说话,皇帝就对他呵斥道:“信儿,不得喧哗。”
平王这才收敛,冷冽地看了眼勇信侯夫人。
许靖央上前两步:“皇上,可否让臣问勇信侯夫人几句话?”
皇帝脸色阴沉,点头表示许可。
许靖央回头,看着勇信侯夫人。
“你说是我三妹下迷情药,害范池失去理智,玷污你女儿,你可有证据?”
“我女儿昏迷之前,许三姑娘还在场呢……”
许靖央打断勇信侯夫人的喋喋不休:“那就是没有铁证,只凭你的猜想了?”
她凤眸黑冷,对周围文武百官扬言:“景王中药,我三妹发现以后不得已照顾,景王是我三妹的人证,勇信侯夫人却偏要抵赖。”
许靖央再次垂眸,看向勇信侯夫人。
“本王再问你,你口口声声说我害沈姑娘失去清白,难道,是本王带人抓奸的么?”
勇信侯夫人一僵。
许靖央冷笑:“在场的人有目共睹,跟随沈姑娘一起办宴的两名宫女,将所有人引去暖阁附近,这才听见屋内传来的声音。”
“我反而要问问勇信侯夫人,凭范池的身份,怎么能跟着一起来梅宫,沈姑娘为何要带他进来?”
勇信侯夫人嘴唇张了张:“我……”
许靖央再一声重重的冷哼:“我踹开范池,是为了防止他继续伤害沈姑娘,若这样做,在勇信侯夫人眼里也是错的话,那么本王承认。”
“不该帮沈姑娘摆脱淫棍,不该帮她解围,就应当看着她被人玷污,是不是?这就是你想看见的?”
一句句逼迫,好像一座座山,直接压在了勇信侯夫人身上。
她瘫软在地,额头冒出少许冷汗。
皇帝见状,严肃开口:“好了!昭武王,你何必咄咄逼人,勇信侯夫人不过也是想为女儿讨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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