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公道。”
许靖央不卑不亢:“皇上,臣认为,讨公道没错,错在不能用污蔑她人的方式来得到这公道,否则便是偏私!”
皇帝拧眉,心中不悦。
许靖央这是在说他?
勇信侯向皇帝拱手:“皇上,臣惭愧,小女因此事受惊,都怪那范池色胆包天,还请皇上看在臣为人之父的份上,勒令众人不得再提此事,保全小女清白。”
皇帝正要颔首,却有御林军仓促跑来。
“皇上,那范池的家人也敲了登闻鼓……”
“什么?”皇帝怒而拍案,“真以为朕的金銮殿,是处理你们家事的内宅么!一件小事,闹到朕的跟前,没完没了!”
御林军低头,为难道:“范池的家人说,勇信侯夫人给了范池银子,让他买了迷情药。”
“现在范池死了,他们要请皇上做主,将沈姑娘配给范池冥婚。”
勇信侯和其夫人大惊失色。
平王不动声色抿唇:“啧,原来是自家人害了自家人,怪不得要急着找昭武王认下这个麻烦,原来是自己做的不干净。”
勇信侯看向勇信侯夫人:“你给了范池银子?”
勇信侯夫人急忙摇头:“没有,我没有,我只是让范池见机行事。”
说到这里,她忽而捂住嘴,惊恐地瞪大眼睛。
周围群臣哗然。
萧贺夜冷道:“自己承认了?”
平王嗤笑:“好一个毒妇,安排自己那不成器的外甥,想用脏手段娶许三姑娘,一计不成害了自己女儿,还反过来污蔑昭武王,你好大的胆子!应当处死!”
勇信侯情急中,连忙跪下向皇上求情。
“皇上,内室虽一时糊涂,但念在她爱女心切的份上,求皇上网开一面!”
皇帝眯起眼睛,目光只在勇信侯和萧贺夜身上转了一个来回,就有了想法。
赐死勇信侯夫人,这正是重创勇信侯和萧贺夜关系的好机会。
他正要开口,却听许靖央道:“皇上,勇信侯夫人固然有错,当时却并不在场。”
“沈姑娘想一个人完成陷害,凭她自己是不可能的,这其中多半还有贤妃娘娘的助力和纵容!”
皇帝面色骤然一变:“荒唐,贤妃性子温和识大体,怎会纵容女官做出这种事?”
许靖央拱手:“若皇上允许,臣愿意彻查此事,保证不出三日,就能水落石出。”
她抬起头,凤眸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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