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为许靖姿跪在城门前诉说冤屈吗?
那个时候景王回京了?
许靖央不由得想起,上次在茶楼见到景王时,他说起许靖姿的时候,语气显然不似寻常陌生人。
按理说,他常年在大理,不可能跟许靖姿见过面。
若是早就心存喜欢,又是从何时开始?
许靖央压下心中诸多杂念,放下帘子:“先进宫上朝。”
早朝上。
诸位大臣束手林立,皇帝还没来。
威国公听着左右议论勇信侯家的事,不由得撇嘴。
他不顾勇信侯就站在附近,说道:“什么事都想赖在我家头上,我女儿靖央可是昭武王,会用那种下作手段害一个小丫头?真可笑!”
“别是有人眼红我女儿的军功,故意纵容女儿胡说八道!”威国公斜睨勇信侯一眼,冷哼。
勇信侯下颌线紧绷,不言不语。
他犯不着跟威国公置气。
不一会,许靖央、宁王、平王等人都到齐了。
皇帝也姗姗来迟,不知是天色阴沉的缘故还是什么,皇帝神情并不好看。
众臣行礼,皇帝冷眼盯着他们,最后目光落在许靖央身上。
“昭武王,听说你又惹了麻烦,为何总是你?”
许靖央不卑不亢,出列拱手:“启禀皇上,此事跟臣有什么关系?”
萧贺夜道:“父皇应当是误会了,不仅不是昭武王惹麻烦,她还当场处置了范池这个混账。”
皇帝冷冷说:“明知他犯了错,应当交给官府去处置,昭武王你一脚将人踹死,怎么不是草菅人命!”
许靖央面不改色:“皇上若非要问,那臣只能说了,当时范池正压在沈姑娘身上,若臣没有及时出手,那让他继续当众侵犯沈姑娘么?”
“住口!”皇帝立即打断,“污言秽语,朕实在听不下去。”
许靖央抿唇:“事实如此,皇上明鉴。”
勇信侯忍不住,跪地拱手:“皇上,小女愧对贤妃娘娘的信任,梅宫出了岔子,也皆是小女和范池的错,怪不得旁人,臣请皇上允许小女在家,静思己过。”
皇帝不语,脸色阴沉。
范阁老站出来:“皇上,勇信侯夫人就在宫外敲登闻鼓,不如将她传召上殿,让她说清楚,这中间孰是孰非,不能只听昭武王一面之词。”
许靖央侧眸看向范阁老。
范阁老跟她算的上是老仇家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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