尽弓藏,这才拥有无尽的祸端。”
所谓国难思良将。当武氏兄弟立下大功后,就被朝中元老分开。一个留在渤地继续掌握东市军,而另一个则是窜回了西边的浱地。
于是乎这时候就有人来想了,现在能否让“浱地”的武源常再一次与现在的后昊相争?
这样一些讨论方向,就颇有一些“构建大三角”的既视感。
即在确定了有“共同敌人”后,期待自己这边合纵各派,能够完美协同,却强行忽略利益重点不同,愿意出力程度不同的根本。
合纵抗衡强敌的策略,充满大量理想主义的假设,缺乏对现实的分析考量。
很快草庐中就为此分为两派。一派领头人是王渤涛,他强调“攘外解决后昊”;而另一派的士林首脑叫做溪厚育,他的论点则是强调“安内解决大爻奸臣。”
两方论点看似并不是直接矛盾,但其实各自其实都在擦边。他们真正的论点是不能直接说。因为一个意思是:大爻没救了,未来分裂是长期情况;现在地方上策略应该是做好割据准备。而另一个意思是:大爻还能啮合在一起,不应当割据,现在应该做的是勤王。
王渤涛:“后昊将为大祸,天下百姓将受难。”
溪厚育不满于打断,回应道:“后昊丧家之犬,何来为祸?”
王渤涛:“先帝在时,倾天下之力以平伪昊而不成,今日诸君忘乎?昊之所以为祸天下,其三分靠着甲兵,七分是我大爻内部不和。”
此话一出,场面紧张,人人都准备控制话题走向,不让论战变得“狂悖”。
当年戍帝放任昊国之乱,其罪魁祸首,乃是今上当年作为周王时在兵事上的生疏。所以这个话题是现在能说的吗?
现在各方还是倾向于清君侧,而清君侧还要用着灵帝的法理,这会还没有见到君王,就指责君王不是,这不是坐实了己方是乱臣贼子?
草庐中水煮开,开始倒入茶饼和红枣等物。
溪厚育抓住机会:“后昊本为癣疥之疾,是我大爻这些年来奸臣蒙蔽圣上所致。”
话题从灵帝的身上扭回了奸臣,众人连番附和。
王渤涛:后昊原本就是无君无父之辈。他们丢了旧都没有什么,而且我等称他为后昊,就知晓,其国祚是强续,现在其臣强君弱,下篡上国变在即。但是我大爻呢,国柱倾塌。社稷还能经得住几番撼摇。
王渤涛最终还是刹住了话题,将话题重点转向了大爻对功臣的态度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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