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’?你利用这份善意所获取的信息和便利来实施犯罪,这并非阶级斗争,而是最卑劣的背信弃义。你的行为,玷污了‘阶级’这个社会学分析词汇,它只是你个人怨恨的一块遮羞布。”
“第二。”杉下右京比出了第二根手指:“关于‘革命’。”
“革命的目标无论是什么,其底层逻辑都是为了构建一个更美好、或至少是其信奉者认为更‘好’的社会。,你的‘革命’带来了什么?一具被残忍分割的尸体,一个被制成标本的胎儿,一个破碎的家庭,这不是革命,这是恐怖主义,是纯粹为了发泄仇恨而进行的毁灭。历史上所有伟大的革命家,若泉下有知,都会为与你共享‘革命’二字而感到耻辱。”
“第三。”杉下右京比出了第三根手指:“关于‘正义’。”
“你最荒谬的论点,在于自称‘正义’。”杉下的声音依旧平稳,但其中的冷意足以让空气凝结。“‘正义’的核心要素之一,是程序与比例的公正。即使是在最极端的战争状态下,虐待战俘、屠杀平民也被视为非正义。而你,对一个与你自幼相识、对你并无直接恶意的女性,对一个尚未出生的、绝对无辜的生命,施加了远超任何文明底线所能想象的残忍。你将这种反人类的行为冠以‘正义’之名,这不仅是对被害者的二次伤害,更是对人类理性和道德底线的公然践踏。你的‘正义’,不过是为你内心那头名为‘嫉妒’与‘自卑’的野兽,披上了一件自欺欺人的意识形态外衣。”
杉下右京微微前倾身体,目光如同实质般压在田口身上。
“所以,田口君,请停止你用华丽辞藻进行的自我美化。你不是一个革命者,你是一个罪犯。不是一个思想家,是一个杀人鬼。你的行为无关乎任何崇高的理想,它只关乎你个人无法处理的、扭曲的失败感与恶意。”
“你所执行的,不是正义。”
“你所代表的,也不是无产阶级。”
“你,以及你的‘红色金丝雀’,仅仅是人性之恶在失去理性约束后,所呈现出的、一种极其丑陋和可悲的具体形态罢了。”
“像你这样的犯人,永远,永远,永远也不值得原谅!请等待法律给予你应得的制裁吧!”
说完,杉下右京缓缓站起身,端起他那杯已然微凉的红茶,再没有看僵在原地、脸色由狂傲转为青白的田口一眼,如同完成了一次例行的逻辑推演般,平静地离开了审讯室。
门在他身后关上,只剩下田口一个人和他那套刚刚被彻底解构、击碎,露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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