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他们是一伙的,那么在明显很缺经费的情况下,咲川维新军是怎么做到轻易地辨认、计划、绑架这类权贵子嗣的?
这明显是要充足的经费,丰富的经验、精密的组织和强大的支持才能做到的!
需要大隅川爆金币做炸药的组织……不太像啊!
上杉宗雪随之将目光投向了那把刀。
德国双立人尖厨刀。
嗯,他记得这应该是双立人厨刀第三次出场了。
杀人解剖分尸剖腹产,只用双立人!红色金丝雀和杀人魔西条康惠权威认证!刀刀烈火,居家旅行杀人越货常备双立人!
不过双立人大概可能也许不想要这种认证吧。
而当上杉宗雪和柏木仁出来的时候,杉下右京搜查一课长,穿着他一丝不苟的西装,端着一杯红茶,静静地站在单向玻璃前,聆听着审讯室内田口淳之介对其罪行的“高谈阔论”。
田口脸上带着殉道者般的傲慢,用清晰而狂热的语调总结道:“……所以,你们不明白吗?黑川一家,就是腐朽体制的化身!我们清除的不仅仅是一个女人和一个未成形的胎儿,我们清除的是旧世界肮脏的血脉!这是‘无产阶级’对‘资产阶级’最彻底、最正义的执行!是革命的必要之恶!”
年轻的刑警气得脸色发白,正要拍案而起,审讯室的门被轻轻推开了。
杉下右京走了进来,步伐平稳,脸上没有任何表情,只有镜片后那双眼睛,如同冬夜的寒星,冷静地映照着田口的身影。
他挥手示意年轻的刑警先出去。
室内只剩下他们两人。
杉下没有立刻坐下,而是先将自己那杯红茶轻轻放在桌角,然后才在田口对面落座,双手指尖轻轻相对,置于桌上。
“田口君,”杉下的声音平稳得像是在陈述一个数学定理,“你刚才的发言,我听到了。请允许我,基于逻辑和事实,对你的‘正义执行’理论进行几点分析。”
田口嗤笑一声,刚想反驳,杉下右京却已继续说了下去,语速不快,但每个字都带着不容置疑的分量。
“第一。”杉下右京比出了一根手指:“关于‘阶级’的误用。”
“你将黑川议员定义为‘资产阶级’,将你自己定义为‘无产阶级’。那么,请问,黑川议员支付给你父亲的薪酬,是否低于市场标准?他资助你的学业,提供远超于一个‘雇主’范畴的关怀,这种行为,在任何一个理性的社会模型分析中,是‘压迫’,还是‘善意的溢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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