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。
她妈妈都没对她这么好。
周尔襟却拿出手机,低声说:“不要从别人的口中认识一个人,我们试一试。”
虞婳抬起头微讶:“试什么?”
但他已经直接拨通了陈问芸的电话。
虞婳心跳如雷。
陈问芸很快接起。
周尔襟看着虞婳,却压低声音叫那边的陈问芸:“妈。”
“怎么啦。”陈问芸依旧是温温柔柔的。
那种温柔让人窒息,只要想到这温柔可能掺杂算计,就会觉得心底酸痛。
唯一一个对她好的女性长辈。
周尔襟的声音却沉得如一块重石:“我有件事要和您坦白,可能有点小麻烦。”
“什么事情,怎么刚刚在桌上不说?”陈问芸还是语气轻柔。
周尔襟只说:“婳婳不能听。”
陈问芸还笑着:“什么事是婳婳不能听的?”
周尔襟却给出一句意味深长的话:“关于别人的事,可能婳婳听了会伤害到她。”
初听觉得这句话好像没什么。
但只需细想,就能察觉不对。
那边沉默很久很久,好像沉默了半个世纪。
这种话,其实已经很明显表示是什么意思。
会伤害到虞婳,周尔襟有别人的事。
陈问芸的声调都变低很多,但还是谨慎问:
“尔襟,不是妈妈想的那样吧。”
周尔襟的声音压得很凝重:“……是。”
陈问芸那头的呼吸声清晰可闻,好似需要重重呼吸才能缓解。
但陈问芸却没有发脾气,而是刨根究底地询问:“为什么呢,喜欢婳婳这么多年,现在你们结婚才一年多。”
周尔襟的是声音听起来也沉痛:“我倒不是要和婳婳分手,只是不让她知道,我还是很在乎她的。”
陈问芸那头落下有些让人心惊的清响,像是她拿着茶杯略重地一下搁在桌上。
但她声音没有发怒的意思,只是凝重问:“你现在清醒吗?”
周尔襟搂着虞婳,两个人在小空间里互相依偎着,听着这可能对他们来说会残忍的发展:
“清醒,但我现在很挣扎。”
陈问芸终于给出判断:“断掉好吗?”
听见对方还是试探为自己说话,虞婳的心脏松了松,但总体还是紧绷的。
周尔襟似很挣扎,低低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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