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忍不住笑出来。
她觉得又无助又想笑。
周尔襟拿纸巾帮她擦脸,用纸巾捏着她两边鼻翼给她擦鼻涕:“开心了?”
虞婳被他捏鼻子,发现没擦干净,周尔襟还会再替她擦一下鼻尖,一点嫌弃的表情都没有。
虞婳低落说:“说起来容易,但要背负很多别人的目光。”
“其实你是希望她多少能给你一点支撑的,是不是?”周尔襟慢慢温声引导她。
“为了这一点点,付出了好多。”她想笑着说,但是一说就哽咽,“我累得已经没力气的时候,她永远要过来踩我一脚。”
其实两个人都清楚。
这些话其实不应该和周尔襟说。
因为母家袒护,才能让夫家有所忌惮,不敢放肆。
她的夫家不止有他,还有他父母,他弟弟,他的亲人。
但她和周尔襟都久久面对着虞求兰不爱她的事实。
尤其是他一直格外关注她,就知道她人生很多痛苦都是虞求兰带来的。
虞婳更清楚,她有多狼狈,都被周尔襟看见了。
很早之前周尔襟就知道虞求兰不爱她。
周尔襟把纸巾迭一下,用纸巾一角轻轻沾她眼尾,一下吸走她还未滴落的眼泪,让她能视物,慢慢说:
“这一点点支撑我们不要了,现在有谁伤害你,国家都要派人翻个底朝天抓起来,怀疑间谍危害国家最高技术机密,她伤害你如果没有一点点成本,也太对不起国家了,是不是?”
弄得虞婳刚刚想哭的趋势,又骤然变成破涕为笑,她又气又想笑:“……你好奇怪。”
“是,哥哥最奇怪。”他却语带纵容,“你都坐到这个位置上了,还要被操控,那你亿中挑一的天赋,远超常人的努力都白费了,你这么厉害,就应该在家里当皇帝。”
虞婳整个人靠在他怀里,被他弄得一直拧巴地想笑又想哭,感觉自己的脸可能和植物大战僵尸里的窝瓜一样,肯定很难看。
见她情绪好转,周尔襟才笑着和她认真谈正事:
“其实哥哥隐约有听见你们只言片语。”
那些或揭穿或恶意揣测周尔襟父母的话。
周尔襟全都在车里听见了。
不知道他会怎么想。
虞婳有种丢脸的感觉。
周尔襟却堂堂正正和她说:“我父母的想法,我并不完全清楚,但我看见那些支票的时候,给我的感觉,最坏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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