枝花,还被人抛弃,但在这里,他们齐心协力渡过最难的那几年,后来越来越好。”
虞婳逐渐明白为什么周家爸妈要把这栋楼给他们,其实也是希望他们越来越好。
她心有所感:“等会儿我们要不要回老宅看看?”
“好。”周尔襟似已有准备,握住了她的手。
回到老宅,陈问芸正在花园浇花,周仲明在不远处的透明玻璃花厅里看书,时不时抬头应陈问芸一两句。
看见他们的车开回来。
周仲明把书搭在膝头上看车开过来,陈问芸浇着水,也看向那辆车。
车窗是降下来的,她看见虞婳趴在车窗上吹风,停下来冲虞婳招了招手。
虞婳有些不好意思,也内敛小幅度地摆了摆手。
一切都没有过分的亲昵,只是好像人生切片一样,每个时刻切下来一帧,都会是这样平平淡淡的幸福。
陈问芸和周仲明都没有过分地表达关心和热情,但虞婳看着草地,招手的陈问芸,阳光下浇水水流溅出一圈彩虹,感觉就很温馨。
进了家里,马上开饭,家里都没人提这场差点害飞鸿倒塌的灾祸,只是聊陈问芸要去看什么高定秀,最近有场高珠拍卖不错,要不要去看弗拉门戈舞剧。
周钦和陈问芸聊着说自己又学会开一种大飞机,有些想表现自己变成熟了的邀功之意。
回到这里就像来度假一样,所有一切都是平稳的。
餐桌上虞婳也从容地不太说话,不需要出声迎合。
厨师来问新菜式反馈的时候,陈问芸看了一圈:“鲍鱼家里人都不太爱吃,以后别做了。”
厨师应声是:“今天会全部清空。”
虞婳看了一眼那一整碟还没动过的两头鲍,肥肥的,这种个头难得。
放在外面的餐厅,这一碟就要四五千。
她和周尔襟对视一眼。
两个人都没说话,继续姿态文雅地吃饭。
等所有人都下了餐桌,周尔襟起身离开片刻。
须臾,他拿了几个餐盒和一个布袋回来,打开盖子,托着那餐盒面对着她。
他一句都没说,但虞婳起身,把那碟鲍鱼全都夹到餐盒里。
她装盒,周尔襟行云流水合盒盖,把餐盒放进保温布袋里。
一个小时后,两个人提着布袋和其他需要的东西走了,都是些平时很难会注意,也不算特别值钱,但会用到的东西。
像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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