突然听见大瓜,虞婳怔了片刻,思索着自己是不是不应该听,她也不想去八卦长辈往事。
她还是沉默了五六分钟,才悻悻说:“和我说不合适吧?”
周尔襟用软毛巾擦着刚刚碰过家具的手,细致擦过每根长指:
“合适,你如果清楚家里所有人之间的关系,会更知道怎么平衡家里的相处,有些话在不知情的情况下说出,即使你无心,也会伤到家里人,知道了可以避开。”
这样也对……
虞婳:“也是。”
“所以后来周钦的爸爸为什么没和妈咪联姻?”
周尔襟如实介绍:“我小叔读大学时已经有一位女友,女方母亲染赌,哥哥坐牢,女方本人有心理疾病,家里不同意他们结婚,但小叔不愿意抛弃女友,所以私奔了,抛下妈咪一个人在香港。”
虞婳没想到是这样。
妈咪那么好,但周钦的爸爸都没考虑过妈咪的处境,对女友不离不弃,却伤害另一个什么错都没有的女孩,明明可以开诚布公谈的。
妈咪并不是胡搅蛮缠的人。
一走了之不承担责任,并不是多有担当的选择。
周尔襟继续介绍:“后来爸主动要和妈咪联姻。”
听着听着,虞婳忽然间觉得这个故事竟然无比耳熟,她犹豫着试探说:
“你……不会要说爸爸早就喜欢妈咪了,但碍于妈咪是自己弟弟的联姻对象,所以不声张吧?”
周尔襟完全厚脸皮:“这都被你猜到。”
虞婳瞳孔都微微放大,难以置信自己听见了什么,一直在秋千沙发上微微荡着。
很久,虞婳才稍微回神,她还是难以掩饰那些微的震惊:
“……这么巧吗?”
“是,很意外吧。”周尔襟却接受良好地温和道。
“原来这是你们家的传统手艺啊。”虞婳又悻悻说,“相似度百分之五十都有了。”
“曹贼当然会遗传。”周尔襟也从容接受,还能笑着调侃,
“爸和我的性格差很多,你和妈咪性格也不同,但可能注定是一家人,所以不同的人也有相似的故事,让我们能理解对方。”
虞婳忽然想到:“爸妈不会知道我以前和周钦……”
周尔襟也坦白告诉她:“妈应该知道,爸不知道。”
虞婳惊愕。
周尔襟却定定看着她,温柔低沉说:“没关系的,妈妈懂你的不容易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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