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忘记了,你一开始也是要回国做战斗机的,你和我志同道合,和周尔襟是靠两家关系维系,你们迟早会淡,不如在最合适的时候抽身。”
如果是周钦,虞婳骂了就骂了,但眼前的人几乎是能决定她前途,对方这么恶心,她难以判断是否会在她的前程上绊她一跤:
“我现在不想做战斗机了,你不是低空领域的,今天你为什么可以作为同行评审出现在这里我不管,但我们本来就遇不到,周尔襟才是看好低空领域和我志同道合的那个人。”
正当陈恪要再说的时候,脚步声由远及近过来,一道男声平静道:
“婳婳,我们回家了。”
虞婳看向一旁,周尔襟拿着一把胡桃木长柄伞,还在往下滴水,他戴着那块她买的,二十万的表,穿着他常穿的那件黑色衬衣,因为不用打理可以放进洗衣机里滚,也不会褶皱。
因为穿在他身上,这衣服都显得很矜贵,像还每天有佣人打理一样处处体面光鲜,有十足攻击力的英气面目,从容到有包容一切的周容稳镇,好像依旧养尊处优。
虞婳如见到救星,快步跑下楼,奔向周尔襟。
她跑起来的风略过陈恪,带起他袖角微动,露出那块捷克豹报时表,但她未多看一眼。
曾经虞婳从来不会做出这么冒失的行为,素来持重,端庄,看不透她在想什么,哪怕和她前男友,她都很少在人前表现出越过朋友界限的亲昵。
她不会在外人面前,表现出一丝一毫她私人的感情或偏向。
陈恪都有些怔愣。
她不一样了。
而虞婳下意识抱住周尔襟的腰,周尔襟也很温柔,空着的那只手搭在她头顶:“今天答辩怎么样?”
虞婳没说,却看向了身后的陈恪。
她前程是生是死,恐怕现在都由不得她自己做主。
周尔襟却好像没有看见陈恪,也没有看见她眼底淡厌一样,大掌和煦摸了摸她的头:
“那回家吧,今天把布洛芬接回来了,可以回家看看它。”
虞婳小声说:“好。”
周尔襟在檐下张开伞,虞婳已经靠在他怀里,准备一起躲在伞下去车上。
但周尔襟在虞婳投入他怀中的时候,却略回了一下头,心平气定道:
“陈教授如果有闲暇时间,不如多精进学术能力,免得他日被婳婳轻而易举追上,连你说的那点优势也没了,到时候就真的无可倚仗。”
周尔襟淡笑
本章未完,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