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多同行学者从二楼过,听起来像是要去二楼的会议室商议结果。
她现在上去,陈恪必然跟着她。
如果让会评专家看见她和陈恪在一起,一定要不少议论揣测。
陈恪是评委,她和评委走得近,有心人只怕用这一点做文章。
虞婳的脚步停住了。
陈恪也似有所感,抬眸看楼上,依稀能听见人说话的声音。
但那些人的声音稀稀拉拉,似约定好了某个时间开会,现在只是陆续到场。
算不到他们什么时候全都进会议室。
按她对自己的要求,她只能站在这里。
陈恪不慌不忙,等着她。
虞婳呼吸略沉,但对陈恪已经没有太多耐心。
陈恪却对她很有耐心的样子:
“念书的时候,你真觉得我是因为把你当成朋友才和你玩在一起的吗?”
虞婳都不想理他,只是移开视线,拿手机出来看,发现周尔襟早就回她了:
“在路上,台风吹倒老树拦了路,我绕路过来,再等十分钟。”
信息已经是五六分钟前发的了。
虞婳略松一口气,
不用和这个居心叵测的人待那么久。
周尔襟马上就会过来。
她听着楼上那些人的闲谈声,但陈恪依然看着她。
他忽然幽声说:“你不是借着朋友的名义和我走得近,却不用负担男女朋友之间的责任?”
本来打算不理他的虞婳难以置信,眼神淡厌看向他:
“我那个时候有男朋友。”
陈恪却看起来很有风度地略笑:
“所以我忍得还不够吗,我不评价你的男朋友,你和他根本不合适,我等你和他分手,你倒的确是和我想的一样没出国念常青藤,却反而回香港,分手没多久却又这么快结婚,从开始到现在,你都没有给我介入的机会。”
虞婳已经知道面对这种不要脸的人,必须说穿才能让对方败退:
“我从来不喜欢你,我不知道你在自作多情什么,一直都是你误导我和你做朋友,我就算再落魄也不会给你任何介入的机会。”
“我能在学术界带给你的,比他多得多,我才能给你更光明的前途。”他的面目已经变得陌生,
语气放柔,竟然有几分平静的淡淡自嘲,显得有些可怜:
“不然你以为我这些年为什么要拼了命地爬上去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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